是在透支本就所剩无几的“生命源”,为了压制痛苦或者……完成任务。
任务!那个该死的强制任务!引渡吴文亮耗尽了能量,下一个强制任务什么时候会来?到时候拿什么去完成?任务失败会怎样?那冰冷的“惩罚”两个字,像悬在头顶的闸刀。
就在这时,口袋里那个屏幕裂得像蛛网的老旧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夏树烦躁地掏出来一看,屏幕上硕大的“胖哥催命符”几个字跳得人心烦意乱。
“喂?”他有气无力地接通。
“树哥!树哥!我的亲哥唉!你是不是真被女鬼缠身抽干了魂儿了?!这都几点了?还送不送单了?站长脸都绿得冒烟了!刚又拍桌子放话了,说你再不来,这个月绩效全扣,医药补贴提成都想都别想!再旷工一天,直接卷铺盖滚蛋!房租还想不想交?医院里老太太的药还买不买了?!赶紧的!天没塌下来之前给老子爬起来挣钱!”
王胖子的声音像连珠炮一样轰过来,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焦急,还夹杂着站长那边隐约传来的咆哮背景音。
每一句都像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在夏树疲惫不堪的神经上。
房租…两千三…奶奶下周就要去复查,进口止痛药一瓶就一千二…站长的警告言犹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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