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腐蚀可能藏在密道里的阴蛊。
张云生接过陶罐,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分两步:第一步,李二狗和史密斯去探密道,确认路线和长度,顺便看看有没有阴蛊;第二步,我和苏婉儿、哑女在这里完善计划,比如怎么快速毁母蛊罐,怎么炸承重柱,怎么救被困的村民。”
众人分工明确,李二狗和史密斯立刻往东南方向的山洞走,临走前李二狗还不忘说:“你们放心!我们肯定把密道查清楚,不让血蛊使的阴招得逞!”
张云生、苏婉儿、哑女则留在阳枯树下,围着地脉图讨论 —— 苏婉儿在图上添了密道的位置,用绿笔标了 “安全路线”;张云生在图上标了母蛊罐的可能位置,用红笔圈了 “优先目标”;哑女在图上的阴蛊区画了叉,用破蛊液做了 “危险标记”。
望乡台顶的煞气还在,可众人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 血蛊使的挑衅不仅没让他们退缩,反而让他们更清楚了破阵的决心。他们知道,三日后的血祭,不仅是救村民,更是阻止第四门的邪气泄露,这场仗,他们必须赢。
夕阳西下时,李二狗和史密斯回来了,脸上带着喜色:“密道通!从山洞后走,半个时辰能到望乡台后殿,里面没有阴蛊,还很干燥,正好能藏人!”
“太好了!” 张云生赶紧在图上的密道旁画了个对勾,“我们明天白天在洞里歇着,晚上从密道进台,血祭前一个时辰动手,毁母蛊罐、炸承重柱、救村民,一气呵成!”
众人都点了点头,靠在阳枯树下,望着远处的望乡台 —— 台顶的煞气渐渐淡了些,天快黑了,江里的黑船也看不见了,显然血蛊使的示威结束了。可众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三日后的血祭,才是真正的硬仗。
夜色渐深,阳枯树周围的阳气更足了,护蛊也放松了些,在哑女怀里睡着了。苏婉儿往引魂灯里添了灯油,蓝光在夜里泛着暖光,照亮了地上的地脉图,也照亮了众人眼中的希望。张云生握着天篷尺,尺身的阳纹泛着淡绿,他知道,只要按计划行动,他们一定能毁了望乡台,救回村民,还长江一片安宁。
而此刻的望乡台里,血蛊使正站在母蛊罐前,看着罐里的母蛊慢慢长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张云生,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躲过我的阴蛊卵,怎么闯进望乡台。三日后,我等着你们来当我的祭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