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真的爱你?她不过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老人一步步走近,银链上的血玉人脸突然扭曲成狰狞的模样,“现在,该轮到你了。”
郑吉踉跄着后退,突然摸到怀中温热的衣物——是昨日李静亲手为他缝的护身符,此刻正微微发烫。他猛地想起阿莲临终前的眼神,想起她昨夜为他绣的并蒂莲,想起她每次说谎时总会颤抖的指尖。
而此刻林间的风,正卷着阿莲未说完的话,像刀子一样割过他的耳膜。他知道,从他选择野心的那一刻起,有些真相,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就像那枚碎裂的玉佩,再也拼不回最初的模样。
庞朗指尖的银针“哐当”砸在药碾上,震落的药粉里混着他指缝的血——那是方才捏碎瓷片时划的,可他连痛都忘了。桌案上师姐的灵位蒙着灰,香炉里的残香断成三截,像极了她死时脖颈上的勒痕。
“郑吉!”他哑着嗓子嘶吼,震得窗棂嗡嗡作响。案头的《百毒真经》哗啦啦翻到某页,那是师姐教他辨毒的最后一页,如今被他的血溅得暗红。
彩雀端着药碗进来时,正撞见他把淬毒的匕首往心口送。她扑过来的力道撞翻了药碗,漆黑的药汁泼在他脸上,灼得他瞬间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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