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 便给你十两白银做酬劳。当然,弄请柬要花费的钱财,无论多少,都由本夫人出。”林岁安道。
“夫人,吴家的请柬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且吴家大后日便要办玉会,今日天色已晚,只有明后日两日,时间也颇为紧迫。这个......”张漏子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又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你这是嫌少?”林岁安挑了挑眉,“那便二十两。”
见林岁安戳穿他‘趁火打劫’,忙笑着道:“不是小的嫌少,吴家的请柬确实不好弄。小的在洮河这点儿面子怕是要用尽,以后若再有什么事儿,小的可就......”
张漏子话还未说完,便听林岁安道:“三十两,这仅仅是给你的报酬。要知晓,那只是一张请柬。吴家的玉会办得再大,也有收了请柬不去的商人。我若自己费些功夫,从别的玉石商人手中买,说不定都用不了三十两银钱。”
她也派人隐隐打听过,吴家定然是在边疆的玉矿中得到了不少好玉料。
趁着此回玉会,要么是展现吴家的实力,吸引来洮河购买玉料的商人与之合作。
要么,便是想将那些玉料脱手。
吴家和袁家的玉会皆会邀请洮河中的玉商,另还会邀请常来洮河购买玉料的商人。
林岁安初来乍到,又是女子,吴家自不会给她送请柬来。
她想要去参加玉会,只能自己想办法去弄请柬。
她才来洮河,人生地不熟,只能看看张漏子有没有这个能耐。
瞧这样子,张漏子好似还真有办法,只是报酬要得高些罢了。
她辛苦来一趟,花百来十两银钱去见见世面也不是不可。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
张漏子听闻林岁安给他的报酬涨到了三十两。
要知晓,林岁安这样一日五十文的营生可不是日日都有。三十两银钱,他得四五年才能赚回来。
如今只想办法帮着弄一张请帖便能得三十两。
瞧着这位夫人的样子,报酬也不可能再涨,他连忙应下。
“夫人说的什么话,小的既然答应这些时日要给夫人办事,自不会轻易食言。只是明后日小的不能再来夫人跟前听候差遣,那工钱......”张漏子舔着脸道。
“只要请帖弄来了,每日的工钱自是少不了你的。”林岁安扫了他一眼。
“多谢,多谢夫人。那小的明日便去打听打听,具体要花费多少银钱,小的再来与夫人禀报。”张漏子忙躬身道。
“知道了,去吧。谈好了,便来找本夫人。”
说罢,林岁安转身便回了客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