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偷学的蛊术”,赵起尘垂下长睫,缓慢道:“是金耶教她的”,语气略有些嘲弄,“悠悠阿妹,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娘和金耶关系匪浅。”
骆悠的确瞧出来了。
赵宿微和金耶之间有奸情。
只是没想到赵起尘能这般无动于衷地说出这些事。
稍微一分神,赵起尘修长的手指已经挪到了她衣襟前的扣子上。
骆悠抓住他的手。
两人四目相对,赵起尘睫毛颤了颤,却没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委屈和彷徨:“悠悠阿妹,我先给你肩膀上药。”
骆悠肩膀上被飞刀割过,她当时只感觉到痛感,皱眉问:“飞刀也有毒?”
赵起尘点了点头。
骆悠自己解开了衣裳,将负伤的肩膀朝向赵起尘,方便他上药。
赵起尘望着那处白皙皮肤上泛着的鲜红,喉结克制不住地攒动了几下,等骆悠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温度十分奇怪时,心脏猛地一缩,扭头去看,喝道:“你在做什么?”
少年唇色鲜艳,因为舔舐伤口,血液和唾液让他的两瓣唇红艳欲滴,宛若刚刚饮血的艳鬼。
“我在吸出毒素”,赵起尘脸庞无辜,雪俊的脸上看不出一点龌龊心思。
骆悠眉头皱得更紧,怀疑赵起尘是否是真正的大夫,即便她不懂医术,也知道这样吸出毒液,毒液也会进入那人体内。
似乎看出她眼底的怀疑,赵起尘轻轻笑了笑:“悠悠阿妹,我不会中毒的,我的身体,百毒不侵。”
赵起尘没必要骗她。
骆悠虽然觉得奇怪,但少年唇齿再覆上来的时候,她没有躲。
等上完了药,骆悠说:“王跃庭在哪儿?你让我见见他”,她要看看人有没有出事。
赵起尘似乎心情还不错,微笑着说:“在阁楼,我带他下来。”
骆悠愣了愣,王跃庭竟然就一直在阁楼上,她都未曾察觉。
赵起尘上了阁楼,解开了王跃庭身上的绳索,笑眯眯地将人拉起来,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脏污,还替他整理了凌乱的衣裳,十足的温润如玉,腼腆善良。
王跃庭整个懵逼加震惊:“死变态,你要干什么?”
赵起尘一副善良小白兔的模样:“我娘子要见你。”
王跃庭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赵起尘说的是谁,他先是欣喜得瞳孔微微扩散,随即跺脚怒骂:“谁是你娘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赵起尘笑容温良,他觉得王跃庭说得没错。
的确是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快想疯了……
他现在已经惹悠悠阿妹不喜了,他得扮演得更像小白兔一样,让悠悠阿妹知道他已经改过自新了。
瞧!他连这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臭小子都没杀呢!
悠悠阿妹喜欢什么,他都清楚,所以赵起尘十分自信,悠悠阿妹一定会重新喜欢上他的。
这一回,他绝不欺骗,绝对乖乖的,做那只等待悠悠阿妹抚摸的小兔子,最好,悠悠阿妹能放下戒备,让他这只小兔子上榻,钻进她的怀里。
王跃庭觉得这个苗疆少年笑得阴森瘆人,一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在心里不断怒骂此人神经、变态!
然而这个神经病真的让他下楼了。
王跃庭看见骆悠,两只大眼睛瞬间亮了,激动地冲过去:“师姐!师姐,你还活着!”
骆悠看向王跃庭,小少爷如今十分狼狈,衣裳脏污,俊逸的面颊也蒙了灰尘,像是一颗蒙尘的珍珠。
骆悠淡淡回:“还没死。”
王跃庭早就习惯了师姐的冷淡,且这段日子他经历大起大落,多次险象环生,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也不管骆悠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