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被她差点掐死的骆悠一眼,并没有道歉。
但她习惯了接客那一套。
面对男人,她总要理顺自己的发丝,露出个柔美的姿态,扭着纤细的腰肢相迎。
骆悠缩在床上,身上的被褥很薄,一点都挡不住风雪的霜寒。
这就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以前就搭给家禽住的,虽然被清扫整理过,但似乎还能隐约嗅到一股子粪便的味道。
屋子不隔音,门外男女的对话声顺着风传进骆悠的耳朵里。
“梅娘,这是我今日上山打的兔子,我瞒着我娘留了一只,给你和无忧儿补补身子。”
“谢谢你大牛哥”,梅香似乎感动的哭了两声,“我们娘俩要不是被你收留,还不知道要在破庙里被那群叫花子欺负成什么样呢?”
“梅娘,你别哭,有我在呢!”说着他叹了口气,“唉,梅娘,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的确辛苦,唉……”
“大牛哥,你心疼我,我……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的”,梅娘声音小了下去,带着几分羞,“天气太冷了,不如找个地方,我、我给大牛哥暖暖身子?”
“梅娘,你误会了”,男人声音有些粗喘,“我来是跟你说件事。”
“大牛哥,你说。”
“唉,我娘他同意我娶你过门,但是无忧儿毕竟不是我的种,我娘只同意你进家门,说把无忧儿送人……”
“我有个远房亲戚,两口子一直无子,不如把无忧儿……”
骆悠躺在冰凉的被褥里,手脚发木,望着窗外黑色的像柳絮一样的雪花发呆。
她在想,两个人为什么不能走远点去说。
以为压低一点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她就听不见了吗?
骆悠又想,她娘一定会同意的。
毕竟这些年,她不是一次两次从她娘口中听到“真后悔生了你”、“我真后悔啊”、“我为什么要把你生下来”这样的字眼。
梅香回了屋子,手里果然拎着一只肥兔子。
在青楼里,她从未下过厨做过饭,除了以色侍人,其实过得还挺舒服,还配了个小丫鬟伺候她。
然而流落江南的几年,梅香什么都学会了。
骆悠假装没听见二人的对话,懂事地下床,穿好鞋子去生火。
谁知水刚煮沸,却突然听梅香在身后讥笑:“一看见吃的就爬起来了?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馋鬼投胎!”
骆悠没吭声,转身看着梅香,就见她收回了目光,眼神似乎有几分挣扎地看着白胖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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