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赵起尘手背的伤,蹙了蹙眉。
“想做给悠悠阿妹吃”,少年笑得眉眼弯弯。
骆悠走到桌边:“我看看你手背。”
赵起尘有些犹豫,但还是把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小声辩解:“我很小心的,用左手洗的菜,没事的……”
骆悠见伤口确实还被包扎着,也没被水浸湿,表情好看了点。
吃罢早饭,骆悠看见靠墙的地方竟然搭了一个窝。
昨晚逃走的兔子赫然正躺在里面,抱着一根洗干净的胡萝卜正咔擦咔擦啃得正欢。
旁边还有洗干净的南瓜、菠菜、芹菜、卷心菜……
骆悠看它的时候,小兔子不怕生地朝她看过来,短短的耳朵动啊动,两只眼睛乌黑发亮,萌得让骆悠这个从没养过宠物的人心都软了软。
好可爱的小兔子。
赵起尘站在门边,看见骆悠一直盯着小兔子看,就知道自己这一计成了。
吃罢早饭没过一会儿,昨日来过的两个苗民又来了。
骆悠一直没问赵起尘关于山中来了外客的事情。
其实两方人马谁输谁赢对骆悠并不重要。
有外来人马的插手,赵起尘能忙碌起来,对她而言不是坏事。
山道上,年轻苗民挠挠后脑勺,想到出门前哭哭啼啼的阿妹,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鼓足勇气,对心情颇好的族长说:“阿波,豁勾倒子巴见外卯?”
赵起尘眉峰一拧,冷着脸回了句苗语。
年轻苗民有些为难,但族长虽然年轻,却是通过蛊神试验直接继位的,这位年轻族长,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丝毫不心慈手软!
他不敢忤逆。
也只好再打一只野兔给阿妹了。
-
骆悠和赵起尘的关系因为一只兔子缓和了。
但其实也没有完全缓和,起码在赵起尘这里,只能一起睡觉却不能进一步,完全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但奈何悠悠阿妹不想,善良懂事听话的他怎么能强迫呢?
赵起尘最近满脑子都想着如何令悠悠阿妹对他动欲。
他故意淋了一场秋雨,将自己烧得满脸通红,眼含纯情,委屈可怜地抓着少女的手往脸上贴,说冷。
但对方也只是冷淡地抽出手,从木柜里抱了好几床被褥,盖在他身上。
赵起尘被几床被子压得心塞脑胀。
他又朦胧着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盯着骆悠,把白皙的腿从被褥里伸出去,小猫似的难受低吟:“悠悠阿妹,被子太多了,热……”
骆悠又给他减了两床被子。
楼梯上传来声音,赵起尘没想到莫翁阿叔竟然还在,嗖一下把剐蹭骆悠腿的长腿缩回了被子里。
骆悠哪能看不出来赵起尘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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