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防止人群骚乱；朱橚则帮哥哥擦汗，还配合傅洪平检查接种的伤口。
傅洪平笑着说：“已经第三天了，太子恢复得真好，跟周王殿下一样，明天就能结痂，后天就能痊愈了。”
朱橚也跟着笑：“傅太医说得对！大哥身体比我结实，恢复得自然快。这样一来，百姓嘴里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朱标放下书，有点担心地问：“五弟，牛痘够不够用啊？”
朱橚和傅洪平相视一笑，说：“大哥放心！苏河早就算过了，一头五岁的母黄牛身上，能刮下够十万人用的牛痘。早在咱们确定牛痘有效的时候，就派人在郊外建了养牛场，养了三千头小牛专门培育牛痘，足够全大明的人用了！”
朱标这才放下心：“那就好，只要百姓都能接种牛痘，大明以后就不怕天花了。”
说完，他觉得有些累，喝了点水就去休息了。
城楼上，朱元璋看着儿子的身影，心里还是揪得慌。
苏河在旁边劝道：“陛下不用太担心，过几天太子殿下就能痊愈了。”
朱元璋没好气地说：“说得轻巧！他又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心疼！还有，你小子少多嘴，咱不让你说，你就闭嘴！”
苏河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无奈地叹口气：“哎，陛下这是把好心当恶意啊。行，那我走还不行吗？”
说完，他自顾自走下城楼，回了自己的府邸。
……
七天后，应天府皇城正门前，早已挤满了近万名百姓。
朱标缓缓睁开眼，先低头看了看胳膊上的伤口。
牛痘留下的疱疹已经结痂，他脸上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整理好衣物，朱标自己走上事先搭好的高台。
这高台约莫七八米高，站在上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
城门楼上，马皇后和朱元璋并肩而立，看着儿子精神十足、完好无损的模样，两人多日来悬着的心，总算彻底落了地。
台下百姓看到高台上穿明黄色服饰的朱标，起初还有些紧张。
直到朱标开口，声音洪亮地传遍全场：
“诸位乡亲！你们看清楚了！我是当朝太子朱标！我自愿接种牛痘，如今已经彻底痊愈！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怕天花，这辈子都不会感染！”
“想必大家都知道，江西南昌正在爆发天花瘟疫。朝廷一直记挂着百姓，先是给大家分发价值不菲的除菌皂，教大家如何预防不洁感染；现在，我亲自示范，就是要证明牛痘绝不会害人！”
他顿了顿，提高声音问道：
“你们想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躲过天花，平平安安活下去？”
“想！”
百姓们齐声回应，声音里满是激动。
“想不想让子孙后代，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怕天花？”
“想！”
这一次，回应声更响亮，有人甚至憋得满脸通红，用尽了力气。
见时机成熟，朱标张开双手，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接种牛痘！消灭天花！人人有责！”
话音刚落，台下百姓立刻跟着呐喊起来：
“接种牛痘！消灭天花！人人有责！”
“接种牛痘！消灭天花！”
声浪如同潮水般此起彼伏，连城门楼上的朱元璋都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他转头对马皇后笑道：
“妹子，你说苏河这混小子，咋能想出这么顺口的标语？比那些绕口的童谣好记多了！”
马皇后笑着解释：“苏河早说过，要让消息传得快，就得用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