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薛小公子的药里掺着紫情草,既能让小公子短期内精神亢奋考取功名,又能让他离不开这药。而哈奇人用的紫情草,都是他从广济号买走的。”
她转向皇帝,将那枚火印呈上:“这印记边缘的‘密’字下,刻着个极小的‘魏’字,与魏尚书私章上的刻痕一模一样。李总管的干儿子在魏府当书童,曹老板每月初三去观音庙,实则是与魏府的人接头。”
李顺听到“干儿子”二字,终于崩溃大哭:“陛下!奴才认罪!是魏明远拿小的干儿子要挟,逼奴才在账册上作假!那些药材根本没进皇宫,全被他转去了广济号!”
薛向晟看着母亲煞白的脸,又看看地上的药碗碎片,忽然捂住胸口咳出一大口血:“母亲……那些药……真的是毒吗?你为了让我考中功名,竟……”
“不是的!向晟你听我说!”贞明公主想去扶他。
却不曾想“咚”的一声,薛向晟居然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