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栽赃。”
“这个案子的突破口在于那个收时屿金条的官员,我查过,住建部的芝麻官娄辉,也是经他的手递金条,配合季砚深做局陷害时屿。”
“只有这个娄辉说出实话,时屿才能洗脱嫌疑。”
时微点头,“他要么是收了季砚深的钱,或是有什么把柄在季砚深手里,想让他反水,很难吧。”
就像苏暖暖。
顾南淮指导她,“用钱收买人心最不靠谱,因为还有出价更高的。”
“娄辉必然是有把柄在他手上,且比受贿罪严重的。”
时微恍然,“帮娄辉解除这个把柄,他才有反水的可能。”
顾南淮点头,目露柔色。
她向来聪明,就像以前问他高数题或是棋局,一点就透。
“这事,我去办。”他沉声道。
时微既感激又有负担,“师哥,我……不该麻烦你这么多的。”
可眼下,除了他,也没人帮得了她。
顾南淮捕捉到她眉眼间的一抹愁色,眸色沉了沉,“时微,我想我们应该算是朋友,再者,作为季氏的法律顾问,我有监督季氏合法运作的职责。”
一句话,卸下时微心理上的负担。
她冲他扬唇,“嗯,是朋友,你也是我敬重的人。”
顾南淮淡笑不语。
隔了一会儿,他又开腔,“明天办离婚的最后一天,我尽量明早之前,让娄辉开口。”
时微瞬间热血沸腾。
娄辉反水,时屿洗脱嫌疑,她手上还有季砚深出轨视频,这样就可以逼他明天离婚!
车子驶入老式弄堂,很快在一栋老式样楼前停下。
这是何蔓租的房子,时微这几天借住在这。
两人告别后,时微目送顾南淮的车子离开后,才上楼。
……
别墅,周琼芝亲自端着一碗素面,放在茶几上,“砚深,吃碗面吧,吃点东西,抵抗力才好。”
季砚深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面,胸腔颤动,“谢谢妈。”
他拿起筷子。
温热的面条滑过食道,一路的暖意,涌入虚空的胃里。
“砚深,你别嫌妈唠叨,妈真是为了你好,那时微啊,从来都是自私自利的,上回她被我下药后,我说她知道你出轨了,你还不相信。”
“卖了珠宝和微园,一下转移好几个亿的财产,在她眼里,你啊,比不上那些钱。”周琼芝语重心长道。
心里却是一股看穿时微的得意。
丝毫不在乎季砚深的感受。
季砚深咀嚼的动作放缓,眼眸盯着眼前的面,“妈,微微卖珠宝,不是为了钱,她都捐出去了,卖微园,也是为了惩罚我。”
“她在乎我,才这样的。”
闻言,周琼芝脸色铁青,“季砚深,你脑子烧坏了!她在乎你,怎么死活要跟你离婚?她不该心疼你包容你吗?你在雨里跪了一夜,感染肺炎,她多看你一眼了?”
“她跟你爸一样!”
“可怜你哟,被绑架死里逃生出来,你爸却认为你故意撒谎争宠!”
她这话音刚落,季砚深一把挥开桌上的碗。
吓得周琼芝一愣。
“妈,我不稀罕他们爱我,我拴着时微,是不想她好过,懂?”季砚深一脸骄傲,满眼冷漠。
周琼芝怔怔地看着他,想起他小时候过生日,徘徊在前院门口,盼着那短命鬼回家的样子。
两眼巴巴地望着马路口,教她很是生气。
“儿啊,你记住,这世上,只有妈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