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德站在一旁,冷酷地目睹着这一切,心中的愤怒和仇恨仿佛化作了吸血鬼们的利牙,向生者们发起了毫不留情的袭击。他看向了看向他的乔恩·斯凯兰,他读懂了乔恩·斯凯兰的心思,他自认为自己一直是一位了不起的战术家,善于解读人类的心思,他知道守卫们的力量正在减弱,现在,到了终结抵抗的时候了。
“吸血鬼!听我号令!”弗拉德大声命令的同时,举起血饮剑指向了城墙。
乔恩·斯凯兰做着贵族礼的同时,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是时候了,是时候与西格玛教派算笔账了。城中的血液足够满足他最黑暗的渴望,他仰起头,对着黑夜发出了狼一样的咆哮。他身边的吸血鬼仿佛听到了他原始欲望的呼唤,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脸上的颧骨也翘了起来,脸下的骨头像液体一样成形愈合。
吸血鬼皮肤下的野兽面容浮现出来,他们的下巴拉长了,耳朵的线条也变尖起来,他们发出此起彼伏的咆哮响应着弗拉德·冯·卡斯坦因的号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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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佩伦感觉很别扭,在出发前他的脚就在那群艾尼尔们协助下被牢牢的固定起来,这样他就不会从鞍座上掉下去,被后面跟上的冷蜥用那强健有力的后肢踩成烂泥。只要他没进入昏迷状态,他就有机会抓住鞍座旁边的抓手,让自己的身体重新回到鞍座上,并进行投入战斗。
相比被束缚的脚,更让阿斯佩伦感觉难受的是身上的盔甲,那套从露丝契亚大陆带出的冷蜥恐惧骑士盔甲被穿戴在凯坦的外面。新制作出来的盔甲与之前他所穿戴的不同,造型非常的简陋,没有之前的刀刃和尖刺,简陋到可以把阿苏尔银盔骑士的护甲披到外面。
据说这种护甲与之前的黑钢不同,早在很久之前,久到护甲发放到手中的时候,阿斯佩伦就能感觉出护甲的质地非常的坚硬,与同伴闲聊的时候,他隐约听过这种盔甲是最新的技术打造的,并且还掺杂了一种叫做海金,类似伊瑟拉玛银的奇特金属。这套护甲救过他不止一次,在那个充满迷雾的岛上,穿在伊瑟拉玛银护甲下面的护甲最终挡住了那群混沌信徒的斧头,同样在与北佬搭板子的过程中,护甲也帮他挡住了致命的一击,尽管他最终还是掉进了利爪海中。
然而现在的事情不止这样,伊瑟拉玛银护甲的外面还披了一层艾尼尔的服饰和罩袍,阿斯佩伦不认为艾尼尔的服饰和罩袍会起到什么实际作用,更多的是一种象征和代表?但他是一名士兵,一名骑士,现在他又多了艾德雷泽信徒的身份,他能做的只是服从命令,除非……他哪天可以打过他的教主,来自地狱之灾家族的塞利雷。
阿斯佩伦看着远处,思绪不停的在脑海中涌动着,年轻的他结识了马鲁斯,尽管他听过马鲁斯的很多事情,并且因为马鲁斯的原因,生养他的纳戈尔号现在换了一个主人,他所效忠的巴勒家族绝嗣了。但他不恨马鲁斯,相反他倾倒于马鲁斯的魅力,他愿意与马鲁斯一同作战,一同与马鲁斯冲锋,帮助马鲁斯把脑浆塞回原处,杜鲁奇不是本就如此吗?
跟随冲锋陷阵的马鲁斯,总比跟随懦弱、自负、狂妄自大像个废物一样的弗尔兰要强,阿斯佩伦一直看不惯弗尔兰的德行,如果弗尔兰没有他的父亲巴勒斯,弗尔兰狗屁都不是。事实也是如此,他在克拉卡隆德照顾他同样被软禁的父亲时听父亲讲过,如果那天听从马鲁斯的建议直接进攻海格·葛雷夫,而不是在海格·葛雷夫的军队眼皮子底下扎营,事情或许会变成另一个样子,但没有如果,弗尔兰那近乎癫狂的决定,决定了纳戈尔号的命运。
让阿斯佩伦感觉奇怪的是他和他父亲居然没有死在克拉卡隆德,没有被处决,没有沦为奴隶,同样那些被海格·葛雷夫俘获的同伴们也没有遭遇可怕的命运,反而……他和他的父亲与其他纳戈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