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又想起了太子那时说他的话,心里那点不自然的情绪就被压了下去。
在回想太子与侧妃,好似从未有过他们这般别扭的时候,太子是怎么对侧妃的?
陆曜眼眸微怔,而后,对她露出了一抹笑,语气随之变得轻松起来。
“我没有兴致不高,只是今日你也听到了,朝堂上变化莫测,接下来恐怕还有事要发生,我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离京而去。”
他态度转变的快,但眼里的笑是真的,忽然亲近起来的态度也是真的,陈稚鱼便信了。
朝堂上的事她不懂,他们聊的时候听了一星半爪,纵使有疑问,也只能藏在心里,但她知道无论什么事对他来说都不容易,能让他沉思至此,面色不渝的,必然是有些棘手的。
“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无论有什么事,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她只能如此安慰。
陆曜笑笑,气氛就融洽起来了,陈稚鱼现下睡醒了,也有满肚子的话想问他。
见他眼下笑了,心情还算不错,便道:“今早在婆母那里请安,偶然得知,婆母似乎早就知道太子要办生辰宴了,还特意将几个妹妹都留在家里,可不是昨日早晨上朝的时候,圣上才下令要为太子举办生辰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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