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出来,这鱼要炖上,这吃饭就更晚了,大家不着急去干活,去割草吗?”
“割草,领导,这草场子就在这半拉,割草又是按着定额挣工分,你是管质量的,管记账的,谁愿割草早走就早走呗。这鱼大师傅老田大叔炖上,啥时候炖好了,就喊一嗓子,谁愿回来吃一口,就吃呗。不愿吃,怕回来吃饭耽搁事,谁想多割草,多挣工分,那他就割呗。”
“对,家军,老范,说着对。这样我做饭,容空,谁去割草也不耽搁事。”
“好,大家说的对。哎,那下面啊,我就安排今个的工作了,大家都听着点啊,今天割草就开始了,昨天晚上下大雨了,一会咱们就可以出工割草了。今天大师傅做饭,锅台还没搭,做饭的条件都不具备。做饭的柴火是现去捡的,做饭的水也是先整的。因此,咱们早上吃饭时间不做具体的要求。刚才,大师傅说了,饭是做好了,大家谁愿吃就吃,吃完你愿割草就割草去。谁要不愿吃饭,说自己要先去割草也可以。另外,咱们住搭的窝棚,还有没搭的,你自己想什么时间搭,你也要安排好。”
“哎,领导,窝棚,他,谁不愿搭也行。他愿在外面敞着睡也可以。”
“啊,那就天做帐篷地做床了。哪是谁说的了,天做做帐篷地做床,大风呼啸我乘凉。”我一说大家哈哈大笑。
天热起来了,大家割草我给分了片,大家都割起来了。草场子好啊,很少有底柴啊,草也好了,多半都是小叶章啊。大家心里目标都明确呀,割三拃个,二百捆,队里给一个劳动日,也就是十工分。因此大家都能奋力的割呀,都想一天奔着二十份,或者更多一点。
第一天割完了,晚上了,大家吃着饭,说上了,有说割四百多捆的,有说割不到五百的,王一有说他正好割八百捆,王一有说自己割的多,还要报工,叫我给记上。我一听他割的数有问题,我说,咱们分的草片,不急于报工。自己割的草片,谁割的草,都丢不了。咱们三天一计数。王一有说,我就喜欢一天一利索。我说利索啥,咱来的时候,队长不说了,最后队长还来检查呢,检查完才验收呢。
“钓鱼去钓鱼去。钓大鲶鱼去。”小蚊子喊道。老范,范景阳说,领导你发话,我监督,咱拿铁锹去弄点蚯蚓,钓鱼大家都得去,家里就留做饭的大师傅,老田大叔。谁要不去,等着钓了鱼。做了不让他吃。我说可以。老范喊着,问大家同不同意。大家都喊同意。老范说,咱晚上吃完饭了,拿点鱼食,围绕着岛子,走河边,再往北绕,走大江边,去下几十把撅的钩,就当旅游了。
“我就不去,瞎蒙叮蚊子咬的。”
“草,你这个人,不知道好歹了,咱领导小,有文化有知识,不鸡吧愿耍你,我给张罗张罗,钓点鱼,就是为大家弄点菜吃。队里那土豆子,大家还不爱吃。你穷人富身子,想当小姐,丫鬟的命。”老范一说,大家哈哈大笑。
“走,缺了他,咱还不做蛋糕了。”老范一喊,我催着,十个人去了八个。大家去了,先在岛子上找到一个曾经做马厩地地方,挖到了蚯蚓,大家拿着蚯蚓,围着河边江边转圈,尽管有蚊子咬,大家拿着草和树条子,紧的打,但大家还是又说又笑,走着,下了几十把鱼钩。
第二天了,早上了,天还没亮呢,范大哥就起来了,起来,准备溜钩起鱼去。他起来就喊小蚊子,他叫小蚊子喊周三子,小柱子。说去四个人拿着一个洗脸盆一个水筲去就行了,不喊领导了,领导岁数太小了,才十七八。小柱子偷着上我的窝棚告诉我。我说那我得去。集体活动我得去。我不去,一旦出了事,我的责任就大了。你去告诉范大哥,叫他略等我一两分钟。我一说,小柱子赶快跑去告诉范大哥了。范大哥说,“草,你这个小子,告诉你不用叫领导,你片去告诉领导。”
“哎,哎哎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