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成了两排,从主席台,向校园大门口伸展过去,并且面对面的 站着,中间留有一个过道,夹道欢送。老师喊道,请毕业的同学排着队走中间。同时,叫欢送我们的学生喊起了口号:向高中毕业班的哥哥姐姐学习,向高中毕业班的哥哥姐姐致敬,到农村去,到农业生产的第一线去。建设祖国,保卫祖国。
我们站着排背着书包,背着行李。慢慢地向前走。前面有人指挥着,不让走那么快,以此表达对母校的眷恋。几分钟过去,我们排着队走出校园了,就在那一刻,我落泪了。毕业的很多同学都落泪了。
“快走快走啊,咱走远一点。”我喊着,同学们说着,顺着大道,向南就走出了几十米。
“快走,家军哥,我的鞋带都开了,我都没敢蹲下系鞋带啊。”
“李晓杰,你的鞋带子开了,你没敢系。我的书还是本子,在那校园里,从书包里掉出来了,我都没敢弯腰捡。”
“哎呀,主要是太激动了。你们看到了吗,咱班主任黄老师都哭了,一个劲的用手绢擦他那近视镜吗?”
“走,走走走,家军哥,走,咱们往前走走,要不,上前面供销社那边,找个树下,歇一会吧。”
“家军,你们别走。我给你说句话。”后面的同学追上来了。
“啊,成佳呀,王玉,刘宝鹏,好心酸呀,咱这就算毕业吧?”
“毕业了,毕业了。咱回去了,以后就参加农业生产了。咱再见面就不容易了。”
“哎,没事,咱们不在一个生产队,还在一个大队呀,都在富楼。在队里生产不忙的时候,想法联系吧。”
“好,好,家军,要不我搞自行车再驮你一段。”
“不用,不用成佳,不用。我想在这歇一会。叫心情平静平静。你们有自行车,先走吧。凡是,今天,我们到家了,下午,也不能到生产队里干活了。”
“那儿,就军,还有王丽,李晓杰,咱们就此告别吧?”
“好,好好好。”我说着,李成佳,王玉,刘宝鹏几个同学就骑上自行车走了。李成佳都走出挺远了,还回头喊呢。
“哎,你们几个要是处成对象了,结婚时,吃喜糖时,别忘了我呀。”
“知道了,走吧。”
“走,家军哥,王丽,咱不着急,咱上前面找个地方,先歇一会。”
“走,家军哥上那,那供销社门口,那树那儿,有树荫,那能凉快。”
我们三个说着,就来到了东边供销社院子了。在几棵树荫下,坐下了。我们坐下了,微风飘来,敷在脸上,略有一点凉意,我深深地一口,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噔噔噔掐,噔噔噔掐。
“家军哥,你听,咱学校送咱们的锣鼓还在响呢。”
“响。响吧。咱在这,心平静平静。”
“李晓杰,家军哥好激动啊?”
“激动?也不是,关键是学校送咱们送的太隆重了。”
家军哥,你看那大道上,通往南面大道上,咱毕业的学生,沙岗的,富士的,富山的,新立的,通往东面正东的,富海的,小福胜的,大福来,七桥的。
“走吧,都归心似箭呀。一会儿,咱在这歇歇,咱也走。”
“走,多凉快一会,家军哥,王丽,你看这天多热。”
“热,这不是大暑天吗?现在是伏天呀,是在头伏里,还是二伏头啊?”
“哎,咱看看毕业证吧?家军哥?”
“看毕业证?我的毕业证,我刚才看过了,我那毕业的相片没照好。相片头发立立着,衣裳白衬衫还没弄好,褶皱着。”
“那没事,家军哥,你找工作,人家不看你相片照的怎么样,人家是看你的学历。来,家军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