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写到我在农行当秘书,主动请缨到基层去锻炼,去体验生活,锻炼了两个多月,又回到办公室当秘书,这一章将要写又一个突发的事情。
这是8月2号了,是星期二,也是快晌午了,我正在办公室里写材料呢,媳妇来了,来了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办公室的门正开着呢,她站在门口往里瞅。办公室里的小韩看到了,走到门口问,“同志你找谁?”媳妇用手往屋里一指,指着我,说我找他。小韩一听来人说找我,立刻喊道:“马秘书,来人找你。”“找我,那呢?是谁呀?是什么事啊?”我说着就从里面往外走。小韩说八成是找你贷款的?我走到门口了,媳妇已经躲出去很远,在那边楼梯口呢?
我在门口往走廊看一眼没看着,就回头问小韩,人哪呢?也没有啊,净瞎说?糊弄我呀?小韩听了,笑着说,怎么糊弄你呀?小韩说着就跑到门口看,走廊里确实没有。说,人呢,奇怪了。人还没了吗?怎么能没了呢?小韩说着,就顺着走廊跑到楼梯口往下看。一看我媳妇在走廊下两个台阶呢?就说,哎,你怎么走了呢,你不说找马秘书吗?
“找他,你叫他过来,下楼。”
“马秘书,找你的人在这呢,叫你下楼呢.”“下楼?好的,是谁呀?”小韩说,可能是给你送礼的吧?还神神秘秘的。
我听到小韩喊,我就赶快跑着来到楼梯口,我一看是媳妇,我说,哎呀,你怎么来了?媳妇看我过来了,一摆手说,走,有点事,上外面去。我说好的。我就快步走下楼,跟着媳妇往外走。走到外面,来到道旁的树下,我说什么事,你说吧?
“什么事,我给你说,教育局的老师家属都招工了?”我听了好惊讶,问,教育的老师家属招工了?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从哪听说的?
什么时候,我从哪听说的?是这两三天前,就开始了,也就是咱不知道吧?我从哪听说的,是学校李李明天老师家属,老李大嫂给我说的。今天早上我从家出来,我快要走到学校门前的时候,他从他家那边过来,看到我了,就喊我,她急忙忙慌地喊我,他撵上我,就跟我说,学校老师的媳妇都招工了,我问招工都要求啥条件,她说啥条件都没有,只要是老师的媳妇就行,我家你大哥,连我都给报上了。学校里报七八个老师家属嘞,像老马媳妇,王老师媳妇,还有我都快五十岁了,还一个大字不识,学校都给报上去了。我听了,脑子嗡的一下子,有点懵了。一下子回想起,三年前,我和同学赵传路起草的给县政府,打的报告来了,要求给我们几个大学生和中专生老师家属招工,来解决老师的后顾之忧,那是几个大学生联名打的报告,送给了县县委县政府九个部门,那是迟迟没信。后来赵传路生活困难的没办法辞掉老师,领着媳妇和孩子去南面了,铁志老师也走了,我今年改行了。我站在那,不知所措。
媳妇看着我呆呆的样子,说咱咋办呀?咋办?媳妇问,我想想,不好办。我说不好办了,这喜讯来的太迟了,咱都改行了?我说完,停了半天,媳妇看着我束手无策的样子,说,那咱不能这样,咱得想办法找找。我说找,你从家来时,你们去学校问问老马吗?”
媳妇说那我敢问吗?你别看你刚改行那几天,老马紧的溜须你,又给你送罐头又请你吃饭店的,那是他想叫你帮忙从信用社给他亲戚贷款,现在他不用你了,咱再去找他,我看那是门都没有。
“门没有,媳妇说的对,他是个落井下石的小人,这一点我早就知道。”我说着思考着着。说:“这么的吧,等着这两天,我抽时间,去教育局问问,去看看,这次教育给老师家属招工到底都是什么条件,你能不能沾边?”媳妇听了,说,你忙我不忙,那么地,我先去教育局,问问去,看看现在教育局局长是谁?他教育局招工是谁说了算?招工,我能不能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