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起啊。要不,以后,我特意上一条,给你。王克耿一听,立马把脸沉沉着说,老马头,你这是耍滑头啊,往外支我呀。俺爹一听,这小子,我要是不给他拿烟,他是不能走啊。俺爹就说,啊,那,那,我就比这琥珀香还贵点,还 好抽,我给你拿两盒吧。
王克耿一听了,厉声说道:哎呀,怎么这么磨叽啊?你给拿烟就拿呗,还拿两盒,你在这给我零售呢。俺爹一看 ,没招,立刻给拿一条琥珀香。
晚上了,俺爹叫六弟弟家海来找我,我去了,俺爹给我说这王克耿来勒卡的事。我听了没办法。我说他是派出所的,咱也不起。俺娘听了,哭了,掉眼泪了。说,这一箱子罐头,加上这一条琥珀香烟,你爹去县里烟酒公司办货,本钱就是三十三块钱,这次办了一千一百块钱的货,按着百分之十的利润,才挣一百一十块钱,这挣的一百一十块钱,再去掉客车的驮运费,你爹来回坐客车的车票钱,那连一百块钱都剩不了。家军,你看这就叫这个姓王的给嘞走了这么些,这次货就等于白办一趟。我听了,说,白办酒白办吧。他是派出所的,他又是所长,咱能惹起他吗?以前的所长,那个老岳,刚来时,还叫林业站,来咱家给他派出所没收柈子呢,那你不要挺着了吗?家海听了,说就是啊,王克耿勒卡就勒卡吧,谁叫咱是老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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