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间亲人都搬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他知道自己之前说抚远的坏话,不符合实际,让爹和娘寒了心,但他也不是真的不想去。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大哥起身走到院子里,看着那片熟悉的土地,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他要去抚远,去找家人,为自己的未来搏一把。于是,大哥回到屋里,开始拽行李,装麻袋。媳妇喊,你干啥?大哥说,我要打行李,我要上抚远。我要找家军去,家军在这大队当会计,在咱三队当记工员,说不当就不当了,说走就走了,他到那能吃苦,能领着二十来户人家,建点,盖房子,我心思我是他大哥 ,我去了,他怎么也不能不要我。
“不要你,不要你,咱爹咱娘搬家走,都没告诉你。”
“就是啊,咱爹走,他是怎么走的呢?他还在队里分了三头老牛。”
“咱爹怎么走的?你问谁呢?你看家军怎么走的?咱三兄弟家军,走之前头一天,还在队里给大家记工分呢,到了晚上,都七八点钟了,还在生产队里马号墙上玻璃格子里给社员下工分呢。等着第二天就没了。咱爹和家军一样,是事不说,要是说了,那就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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