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上忙。”
王宁接过古册,只见上面用毛笔书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详细记录了映山红需去芯、酒炒、蜜炙等多种炮制工艺,以及成人用量不超过3克、孕妇儿童禁用等禁忌,与他所学不谋而合。“多谢林姑娘,这份古方来得太及时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孙玉国带着刘二和几个村民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王宁!你好大的胆子!”孙玉国指着王宁的鼻子,“我卖的映山红明明是治病的良药,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毒药?是不是你嫉妒我生意好,故意污蔑我,还耽误村民治病!”
“你胡说!”王雪立刻反驳,“是你卖的新鲜映山红有毒,好多村民都中毒了,我们正在救治!”
“谁能证明是我的花有毒?”孙玉国冷笑一声,看向身后的村民,“说不定是王宁医术不精,治坏了人,反而想赖在我头上!大伙儿可别被他骗了,他就是怕我抢了他的生意!”
跟着孙玉国来的几个村民半信半疑,有人小声议论:“是啊,孙老板的花要是有毒,怎么能治好郑钦文?”
“会不会真的是王大夫治坏了人?”
张娜气得浑身发抖,拿出百草堂的用药台账:“我们有记录,郑钦文是用炮制后的映山红配伍其他药材治好的,和你卖的新鲜花完全不一样!”
“谁知道你这台账是不是后来伪造的?”孙玉国一把夺过台账,扔在地上,“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拆了你的百草堂!”
刘二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拆了他的药铺,让他再也不能污蔑老板!”
场面顿时陷入混乱,王宁面色沉静,目光扫过众人:“孙老板,治病救人不是生意,映山红有毒是事实,《本草备要》《千金方》中都有记载。你为了赚钱,不顾村民性命,售卖未经炮制的新鲜映山红,迟早会酿成大祸。”
“少跟我扯什么典籍!”孙玉国不耐烦地挥手,“今天要么你承认污蔑我,要么咱们就去官府评理!”
林婉儿上前一步,将古册递到众人面前:“这是祖传的药书,上面明确记载了映山红生用有毒,需炮制后方可入药。孙老板,你敢说你不知道这些?”
孙玉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古册:“我……我不懂什么古册,我只知道这花能治病!”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个官差簇拥着县令走了进来。原来有村民见事态严重,偷偷去报了官。
县令扫视了一眼满堂的混乱,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中毒村民,沉声道:“何事如此喧哗?竟敢在药铺闹事!”
三日后,青石镇的清晨被一阵急促的哭喊声打破。七八名村民扶老携幼,涌到百草堂门口,为首的李大娘抱着昏迷的孙儿,哭得撕心裂肺:“王大夫!救命啊!我孙儿吃了济仁堂卖的映山红,现在连气都快喘不上了!”
王宁刚打开药铺门板,见此情景心头一沉。他身着月白长衫,衣襟上还沾着晨起炮制药材的酒渍,快步上前扶住李大娘:“快进屋,把孩子放在榻上!”
众人簇拥着进了内堂,榻上的孩童面色青紫,牙关紧闭,小手攥成拳头,嘴角溢出淡绿色的涎水,症状比当初的郑钦文严重数倍。紧随其后的几个村民也各有不适,有的捂着肚子呕吐,有的头晕目眩站不稳,人人脸上都带着惊恐。
“都是孙玉国害的!”一个中年汉子捂着胸口,怒气冲冲地喊道,“他说映山红是祖传秘方,专治风湿骨痛,一两银子一斤,我买了回家煎水喝,结果全家都中毒了!”
“我也是!”另一个妇人抹着眼泪,“我男人常年腰腿痛,听信他的话买了半斤,喝了一碗就倒地抽搐,孙玉国还说这是正常反应,让接着喝,要不是我拦着,恐怕人都没了!”
王宁一边给孩童施针急救,一边沉声问道:“你们喝的都是新鲜映山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