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银子拍在桌上,“孙掌柜要谷精草,越多越好,越快越好,钱不是问题。”
钱多多眼珠一转,心里打起了算盘——他仓库里正好有一批去年的谷精草,叶片发黄,还生了点霉,本想低价处理,没想到孙玉国竟愿意高价买。“有有有,我这儿有上好的谷精草,保证新鲜!”钱多多说着,让人把那批劣质谷精草装了车,给刘二送了过去。
孙玉国拿到谷精草,根本没仔细查看,就急忙让手下熬药。他还故意降价,吸引村民来买药,声称自己的药“效果更快、价格更低”。一些图便宜的村民,便转到了济生堂。
可没过两天,麻烦就来了。喝了济生堂汤药的村民,眼疾不仅没好转,反而更严重了。有个叫赵三叔的村民,原本只是轻微畏光,喝了药后,眼睛竟肿得像核桃,连路都走不了,他扶着墙,在家人的搀扶下,怒气冲冲地闯进了济生堂:“孙玉国!你卖的什么假药?我喝了你的药,眼睛更疼了!”
一时间,济生堂挤满了讨说法的村民。孙玉国慌了神,却强装镇定,指着药罐喊道:“不可能!我这药里用的也是谷精草,定是这谷精草本身没用,百草堂的药也是骗人的!”他这话一出,不少村民都犯了嘀咕——是啊,都是谷精草,怎么效果差这么多?说不定百草堂是运气好,治好的都是轻症。
消息很快传到了百草堂。王宁正在给村民抓药,听到这话,手猛地一顿,眉头紧锁:“孙玉国这是在污蔑谷精草,误导村民!”张娜也急了:“这可怎么办?要是村民都不信我们了,那些眼疾还没好的人,该找谁治病啊?”
王雪攥着拳头,眼神坚定:“哥,不能让孙玉国颠倒黑白!我们得证明,我们的谷精草是好的,他的药是假的!”她转头看向张阳药师,“张药师,我们能不能当众验证谷精草的好坏?让村民看看,孙玉国用的到底是什么药材!”
张阳药师推了推老花镜,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可行。谷精草的真假好坏,一看形态便知。只是,孙玉国未必会配合……”
就在这时,林婉儿从门外走进来,她刚去镇上打探消息,听到了村民的议论。“他不配合也没关系,”林婉儿眼神锐利,“我们可以请钱多多来作证——孙玉国的谷精草,是从他那儿买的。”
百草堂的后院里,王雪正将新鲜的谷精草整齐地摆放在竹筛上,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草叶上,半透明的叶片泛着莹润的光泽,清晰可见的横格像精心织就的锦纹,扭转的花葶带着自然的弧度,凑近还能闻到淡淡的青草香。王宁和张阳药师站在一旁,看着这些药材,神色凝重——明日就要当众辨药,这不仅是为百草堂正名,更是为谷精草正名。
“明日在镇口的老樟树下辨药,得让村民都看清真假谷精草的区别。”张阳药师拿起一株谷精草,指给王宁看,“你瞧,正品谷精草叶片修长如线,摸起来柔韧有弹性,断面能看到细密的纤维;而劣质的谷精草,叶片发黄发脆,一折就断,还可能带着霉点。花葶也是关键,正品扭转有棱,花序饱满呈球形,劣质的花序干瘪,甚至会掉籽。”
王宁点点头,转身对张娜说:“你去准备些空盘子和清水,明日用来盛放真假谷精草,再让村民们亲手触摸对比。”张娜应下,快步去收拾东西。林婉儿则站在门边,望着镇口的方向,低声说:“我已经让人去请钱多多了,只是他胆小怕事,未必敢来。”
第二天一早,镇口的老樟树下挤满了村民。陈阿婆、李大婶都来了,还有不少喝了济生堂汤药、眼疾加重的村民,大家围着一张长桌,眼神里满是期待与疑惑。孙玉国和刘二也来了,孙玉国穿着一身崭新的绸缎长衫,故作镇定地站在一旁,刘二则虎视眈眈地盯着百草堂的人,像是在防备什么。
王宁率先走上前,手里捧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新鲜的谷精草。“各位乡亲,今日请大家来,是想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