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坐下喝碗茶,慢慢说。”张娜端来一碗凉茶,钱多多接过一饮而尽,抹了把嘴,从包袱里掏出一个账本:“你看,这是我从邻镇药农那儿拿到的,孙玉国半个月前在那儿收了一大批发霉的老丝瓜,价格压得极低,说是要用来做清洁工具,可哪有人收这么多发霉的?”
王宁接过账本,指尖划过上面的字迹,眼神渐渐冷了下来。账本上清晰地记着收购日期、数量和价格,最后还有孙玉国的亲笔签名。“好,好得很。”他把账本攥在手里,指节泛白,“他果然是早有预谋,用发霉的丝瓜络害人,就是为了毁掉丝瓜络的名声,逼百姓去他那儿买高价药。”
钱多多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雪白的丝瓜络:“这些都是我从山里药农那儿收来的,都是自然晾干的,纤维完整,没有一点霉变,你放心用。对了,我还听说,孙玉国昨天让刘二去镇上的茶馆散布谣言,说你用丝瓜络治坏了人,还说你故意把发霉的药材卖给百姓,赚黑心钱。”
“他倒会颠倒黑白。”王宁冷笑一声,转身对张阳说:“张阳,你去镇上的戏台搭个台子,再把那本《本草纲目》和账本带上。今天下午,我要让全镇的人都看看,孙玉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张阳应声而去,脚步轻快——终于能揭穿孙玉国的真面目,他心里憋的气总算能出了。
午后的戏台前挤满了村民,大家交头接耳,脸上满是好奇。孙玉国和刘二也来了,站在人群后面,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孙玉国小声对刘二说:“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没有证据,他说什么都没用。”
王宁走上戏台,手里拿着《本草纲目》和账本,声音洪亮:“各位乡亲,今天请大家来,是想跟大家说说丝瓜络的事,也想说说济世堂的孙老板到底做了些什么。”他先翻开《本草纲目》,指着上面的记载:“大家看,《本草纲目》明确记载,丝瓜络性平味甘,能通络下乳,是治奶病的良药。之前陈婶喝药后拉肚子,不是丝瓜络的问题,而是有人用了发霉的丝瓜络换了我们的药。”
说着,他举起账本,展示给大家看:“这是钱多多钱兄从邻镇带来的账本,上面清楚地记着,孙玉国半个月前收了一大批发霉的老丝瓜。大家想想,他收这么多发霉的丝瓜做什么?就是为了换我们的好药,让大家以为丝瓜络有害,好逼大家去他那儿买高价的通草!”
村民们一看账本,顿时炸开了锅。“原来是这么回事!孙玉国太黑心了!”“亏我之前还信了刘二的话,以为王大夫真的卖假药!”孙玉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慌忙喊道:“你胡说!这账本是假的,是你伪造的!”
“是不是假的,大家一看便知。”王宁走下戏台,把账本递给旁边的老秀才,“李秀才,你是镇上最懂书法的,你看看这是不是孙玉国的笔迹。”李秀才接过账本,仔细看了看,点点头:“没错,这确实是孙玉国的笔迹,他的字有个特点,‘玉’字的一点总是写得特别小,跟账本上的一模一样。”
孙玉国还想辩解,刘二却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是孙老板让我做的!是他让我换了陈婶的药,还让我去茶馆散布谣言!我要是不做,他就扣我的工钱,还说要把我赶出青溪镇!”
这话像颗炸弹,彻底炸懵了所有人。孙玉国又气又急,指着刘二:“你……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这些了?”刘二却不敢看他,只是一个劲地磕头:“乡亲们,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帮孙老板害人,求大家饶了我吧!”
村民们再也忍不住,纷纷围了上来,指着孙玉国骂道:“把他赶出青溪镇!这种黑心大夫,不配在这儿开药店!”“还我们的血汗钱!之前买你的通草,花了多少冤枉钱!”孙玉国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要跑,却被几个年轻的村民拦住了。
王宁走上前,看着孙玉国,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