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生病,卖那些高价药材,见您用便宜的枸橼治病,就故意造谣!”
王宁叹了口气,走到门口,望着斜对门的济世堂。济世堂的门面上挂着鲜红的幌子,比百草堂的醒目多了,孙玉国正站在门口,穿着锦缎长袍,手里摇着折扇,看见王宁,还故意扬了扬下巴,眼神里满是得意。
“别气,”王宁回头,摸了摸王雪的头,“行医者,凭的是良心和医术,不是口舌之争。这枸橼能不能治病,村民们喝了就知道。只是……”他看向后院的方向,“这雨再不停,药材怕是要受潮,钱多多送药的船也该到了,别误了用。”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穿着短打的汉子骑着马跑了过来,到了百草堂门口,翻身下马:“王药师,钱老板让我来报信,他的船在渡口被雨困住了,枸橼和其他药材得晚两天才能到。”
王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怎么偏偏这时候困住了?现在来抓枸橼的村民越来越多,库房里的存货怕是撑不了几天!”
王宁沉默着,走到诊桌前,拿起那片枸橼。窗外的雨又大了起来,敲打着窗棂,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他看着枸橼上清晰的纹路,心里盘算着:得想个办法,既能让村民们相信枸橼的药效,又能撑到钱多多送药来。
这时,后院传来张娜的声音:“当家的,雪丫头,晚饭好了,快进来吃吧!”
王宁收起枸橼,对王雪说:“先吃饭,办法总能想出来的。”他推开里屋的门,一股饭菜香混着淡淡的药香飘了过来,暂时驱散了心头的愁绪。只是他知道,这场关于枸橼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晚饭的菜很简单,一碟青菜,一碗豆腐汤,还有一盘蒸南瓜。张娜把最后一碗饭端上桌,看着父女俩脸色都不太好,便轻声问:“是不是钱老板那边出了岔子?”
王宁点点头,扒了口饭:“船在渡口困住了,枸橼要晚两天到,库房里剩下的切片,顶多够再用三天。”
张娜停下筷子,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刚才我去井边打水,还听见隔壁赵婶说,济世堂的孙玉国在跟人说,咱们百草堂快没药了,是故意拿‘果子’糊弄人。”
王雪放下碗,攥紧了拳头:“肯定是刘二狗和郑钦文到处造谣!爹,咱们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污蔑!”她忽然眼睛一亮,“对了爹,上次张阳叔来的时候,不是说枸橼能做药膳吗?咱们不如熬些枸橼汤,免费分给村民尝尝,让大家亲眼看看这药的好处!”
王宁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女儿:“药膳?倒是个主意。枸橼性温,和陈皮、茯苓一起熬汤,既能化痰湿,又不难喝,村民们也容易接受。”
张娜也附和道:“这个办法好!咱们后院还有些晒干的陈皮和茯苓,枸橼切片虽然不多,但熬汤够了。明天我就去买些冰糖,加在汤里,味道能更好些。”
第二天一早,雨终于小了些,天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亮色。王雪早早起了床,跟着张娜在后院的小灶房里忙活。张娜把枸橼切片放进陶罐,又加入陈皮、茯苓和几块冰糖,倒上清水,用柴火慢慢熬着。陶罐里的水汽袅袅升起,带着枸橼的清香和冰糖的甜香,飘满了整个后院。
王宁则搬了张桌子,放在药铺门口,又找了几个粗瓷碗,摆放在桌上。路过的村民好奇地围过来,小声议论着。
“王药师,这是要做什么呀?”住在隔壁的陈大叔凑过来问。他这几天也总觉得胸口闷,正犹豫着要不要来百草堂抓药。
王宁笑着说:“这是用枸橼熬的汤,能化痰湿、解烦忧,今天免费给大家尝尝,大家喝了要是觉得舒服,再来看病抓药也不迟。”
“枸橼?就是刘二狗说的那个不能治病的果子?”有人小声嘀咕。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素色布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她背着个药箱,头发用一根木簪挽着,正是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