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膏子真的能治跌打损伤吗?”
王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说:“等会儿给赵二柱试试就知道了。”
不多时,沙棘膏熬好了。王宁盛出一些,放凉后,小心翼翼地敷在赵二柱的伤腿上,再用纱布缠好。“你回去别沾水,每日换一次药,过几日就会好的。”
赵二柱半信半疑地走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他就兴冲冲地跑来,一进门就嚷嚷:“王大夫!太神了!我这腿不疼了!”他解开纱布,只见腿上的淤青消了大半,红肿也退了不少。
村民们见赵二柱的伤好了,都纷纷来求沙棘膏。王宁干脆在药铺门口摆了个摊子,专门制作沙棘膏,还教村民们如何自己熬制。张娜负责收集沙棘果,王雪帮忙过滤果汁,林婉儿则在一旁指导火候,几人忙得不亦乐乎。
可就在这时,孙玉国又找上门来。他穿着一身新绸缎,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脸上堆着假笑:“王大夫,之前是我不对,我给您赔罪了。”他打开锦盒,里面装着银子,“这是一点心意,您把沙棘膏的方子卖给我,咱们以后合作,保准能赚大钱。”
王宁看着锦盒里的银子,脸色沉了下来:“孙老板,这方子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用来赚钱的。你要是真有诚意,就别再卖劣质药材,好好给村民治病。”
孙玉国脸色一变,收起锦盒,冷声道:“王宁,你别给脸不要脸!这柳溪村的药铺,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孙老板这话就错了。”林婉儿从里屋走出来,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药铺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用来谋利的。你要是再敢胡来,我们就去镇上的药监局告你,让你再也开不了药铺。”
孙玉国看着林婉儿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怒视着他的村民,心里发怵,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王宁看着孙玉国的背影,松了口气。他知道,只要有村民的支持,有林婉儿的帮忙,就算孙玉国再捣乱,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而这沙棘,不仅治好了村民的病,还让大家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霜降过后,柳溪村的天渐渐冷了,可东山坡上却热闹非凡。王宁带着村民们扛着铁锹、提着水桶,正在补种沙棘苗。这些幼苗是钱多多特意从外地运来的,根系带着湿润的泥土,翠绿的嫩芽透着生机。
“挖坑要深些,沙棘耐旱,根扎得深才长得稳。”王宁一边示范,一边叮嘱村民。他的青布长衫上沾了不少泥土,脸上却满是笑意。自从沙棘治好了村民的病,大家都把这灌木当成了宝贝,主动要来补种,连之前对沙棘存疑的老人,都提着小篮子来帮忙浇水。
王雪背着采药包,在幼苗间穿梭,时不时蹲下身查看幼苗的长势,包里的《本草备要》已经被她翻得更加破旧,扉页上还多了几行她自己写的沙棘用法:“沙棘叶可泡茶,果可熬汤,枝可入药……”她抬头看见林婉儿正在教妇女们辨认沙棘苗,忍不住跑过去:“林姐姐,你真的要走吗?”
林婉儿摸了摸她的头,眼底带着温柔:“我云游四方,本就是为了寻找良药,如今柳溪村有你哥在,还有这么多懂沙棘的村民,我也该去下一个地方了。”她从袖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递给王宁:“这是我多年收集的沙棘炮制古法,有制膏、酿酒、做果酱的法子,或许能帮村民多些生计。”
王宁接过小册子,指尖触到纸页上的字迹,心里满是感激:“林姑娘,多谢你。不管你去了哪里,百草堂永远是你的家。”
正说着,远处传来马蹄声,钱多多骑着马赶来,身后跟着几个伙计,马车上装着不少空竹筐。“王大夫,我来收沙棘果了!”他跳下马,笑着递过一张单子,“今年沙棘果在城里很抢手,我给大伙的价格,比去年高两成!”
村民们一听,都围了过来,手里提着装满沙棘果的篮子,脸上乐开了花。李老汉提着一筐晒好的沙棘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