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大夫,你可算回来了!这几日我家老头子咳得越来越厉害,我真怕……”王宁连忙安抚道:“阿婆您别担心,现在有了佛手,我这就给乡亲们配药,保证很快就能好起来。”
众人簇拥着王宁走进药铺,张娜赶紧接过他肩上的药篓,递上一杯温水:“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孙玉国一直在镇上散布谣言,说你根本买不到佛手,还说百草堂的药治不好病,好多乡亲都被他说动了,我和小雪怎么解释都没用。”
王宁喝了口温水,目光坚定:“别管他,咱们用药效说话。小雪,你去把药碾子准备好,我现在就配药。”王雪应声而去,很快就把药碾子、戥子等工具摆好。王宁从竹筐里拿出佛手,放在案板上,用刀切成薄片,佛手的清香瞬间弥漫了整个药铺。
“王大夫,我家孩子总嗳气,吃不下饭,该怎么配药啊?”一位妇人抱着孩子,焦急地问道。王宁放下刀,仔细诊脉后说道:“孩子这是脾胃气滞,我用佛手搭配陈皮、砂仁,理气和胃,吃上两副药就能缓解。”他拿起戥子,精准地称出药材,包好后递给妇人:“回去后用温水煎服,每日一剂,分两次喝。”
接着,他又为李阿婆的老伴配药:“老伯这是湿痰壅肺,我用佛手搭配半夏、茯苓,燥湿化痰,再加上些杏仁,润肺止咳。”一边配药,一边向围观的乡亲们讲解:“佛手性温,归肝、脾、胃、肺经,能疏肝理气、和中止痛、燥湿化痰,不管是气滞还是痰湿引起的病症,用它配伍都有很好的效果。”
乡亲们听得连连点头,之前被孙玉国谣言影响的人,也纷纷上前请王宁诊病配药。药铺里一派忙碌景象,张娜负责记账收款,王雪帮忙抓药、煎药,王宁则专心诊脉配药,每个人都有条不紊。
就在这时,孙玉国突然带着刘二狗和郑钦文走了进来,他看到药铺里的景象,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王宁,你这佛手是从哪里来的?我看多半是劣质药材,要是吃坏了乡亲们,你担得起责任吗?”
刘二狗也跟着附和:“就是!大家别被他骗了,这佛手说不定是用硫磺熏过的,吃了对身体有害!”
乡亲们顿时议论纷纷,王宁却不慌不忙地拿起一片佛手,递给身边的一位老中医:“李大夫,您是镇上的老中医,您来看看这佛手是不是劣是药材。”
李大夫接过佛手,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尖闻了闻,说道:“这佛手色泽鲜亮,香气浓郁,是上等的好药材,绝非劣质品。孙掌柜,你可不能随口污蔑啊。”
孙玉国还想辩解,之前服用了王宁配的缓解药、症状稍有好转的张婶站了出来:“孙掌柜,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王大夫的药是好是坏,我们心里清楚。我之前吃了王大夫配的药,胸闷的症状已经好多了,现在有了佛手,肯定能很快痊愈。”
其他乡亲也纷纷附和,孙玉国见众怒难犯,只好带着刘二狗和郑钦文灰溜溜地走了。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药铺里响起一阵笑声,王宁拿起手中的佛手,心里暗暗庆幸——幸好顺利带回了药材,不然乡亲们的病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孙玉国灰溜溜离开后,百草堂的配药节奏更快了。王宁将佛手切片分好,又按不同病症搭配药材,王雪蹲在药碾子旁,双手握着碾杆来回滚动,把半夏、茯苓碾成细粉,药香混着她额角的汗珠,落在青石板上晕开浅痕。张娜则在门口支起小炉,砂锅里的药汤咕嘟冒泡,佛手的清香顺着蒸汽飘出半条街,引得路过的村民都忍不住驻足深吸。
傍晚时分,第一批服药的村民就有了反应。李阿婆扶着老伴来复诊,老人原本佝偻的背挺直了些,咳嗽也轻了:“王大夫,喝了药胸口不堵了,晚上总算能睡个安稳觉!”说着就从布兜里掏出几个自家种的橘子,硬塞给王雪。紧接着,抱着孩子的妇人也来了,孩子不再哭闹,手里还攥着块米糕,笑着说:“之前连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