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没事就好。"她转头看向王宁,"现在怎么办?药材不够,根本制不出足够的膏药。"
王宁盯着焦黑的药缸,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孙玉国,你欺人太甚!"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张叔,剩下的药材还能制多少膏药?"张阳仔细查看剩余的木鳖子,眉头紧锁:"最多只能救二十人..."林婉儿走上前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木盒:"我这里还有一些珍藏的陈年木鳖子,虽数量不多,但药效极佳。"她打开木盒,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十几颗色泽乌黑、纹路清晰的种子,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王宁望着木盒,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林姑娘,如此珍贵的药材...""救人要紧。"林婉儿打断他的话,眼神坚定,"况且,这些木鳖子本就该用在刀刃上。"此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经过一夜的折腾,众人疲惫不堪,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王宁将林婉儿的木鳖子与剩余药材混合,重新开始炮制。张娜带着药工们连夜赶制膏药,捣药声、搅拌声在寂静的夜里此起彼伏。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药铺时,第一批膏药终于制成。王宁拿起一贴膏药,仔细端详。膏药呈深褐色,散发着独特的药香,中间还隐隐可见磨碎的木鳖子粉末。"张叔,您看这膏药成色如何?"张阳凑近查看,眼中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好!比我预想的还要好!这药效,定能药到病除!"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群村民抬着担架,哭喊着冲进药铺:"王大夫!救救我儿子!他...他快不行了!"王宁定睛一看,担架上躺着的少年面色青紫,全身长满溃烂的脓肿,呼吸微弱。"快!把人抬到里屋!"王宁立即吩咐,"张娜,准备温水擦拭患处;张叔,煎一副清热解毒的汤药;王雪,去取新制的膏药!"众人迅速行动起来,药铺内一片忙碌。
王宁小心翼翼地将膏药敷在少年患处,一边观察他的反应。神奇的是,膏药刚一贴上,溃烂处的脓血便开始收敛,少年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有效果了!"王雪兴奋地喊道。消息迅速传遍了百草镇。越来越多的患者涌进药铺,王宁和众人忙得脚不沾地。而此时的孙记药铺,却门可罗雀。孙玉国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中的翡翠玉佩被捏得咯咯作响:"王宁!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他叫来刘二狗,在其耳边低语几句。刘二狗脸上露出阴笑:"老板放心,这次一定让百草堂彻底完蛋!"
另一边,百草堂内,王宁看着康复的患者们,心中满是欣慰。林婉儿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她知道,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但她已决定,与百草堂众人并肩作战,守护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夜幕再次降临,百草堂依旧灯火通明。王宁望着药架上剩余不多的药材,心中暗暗思索:必须尽快找到新的木鳖子来源。而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朝着百草堂走来。
岭南的晨雾还未散尽,百草堂的门槛已被踏得发亮。王宁握着药碾子的手微微发酸,看着门外排成长龙的病患,额角的青筋随着碾动的节奏突突跳动。张阳颤巍巍地将最后一贴膏药递给一位老妪,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疲惫:"少东家,库存的药材连今日都撑不过了。"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凝重的气氛。药材商人钱多多摇着檀香木折扇闯了进来,锦缎马褂上绣着金线蝙蝠纹,腰间的和田玉坠子随着步伐晃得刺眼。"王少东家好手段啊!"他皮笑肉不笑地作揖,"孙记药铺门可罗雀,倒是您这儿...啧啧,真是医者仁心。"
王宁将药碾重重一放,月白色长衫下摆扫过药柜:"钱老板无事不登三宝殿,直说吧,这次又想耍什么把戏?"钱多多凑近,压低声音:"实不相瞒,我手里有批从安南运来的木鳖子,品相上乘。不过..."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扫过屋内焦黑的药缸,"听说贵铺前日遭了祝融之灾?"林婉儿不知何时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