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仁,既能平肝又可通便。但...\"他神色凝重,\"至少需要三剂药,才能彻底驱除体内虫邪。\"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哭喊:\"王大夫!我家孩子快不行了!\"王宁心头一紧,快步冲出门去。只见一个妇人怀抱着面如金纸的孩童,孩子的指甲缝里还沾着黑褐色的血痂——那是肠道寄生虫侵蚀的征兆。
\"别怕,有救。\"王宁将孩子抱进药房,转头对王雪说:\"立刻煎药!\"他又吩咐刘二狗:\"去镇上敲锣,就说百草堂免费施药!\"
晨光穿透窗棂,照在熬药的砂锅里。王宁望着翻滚的药汤,耳边回响着钱多多的话:\"孙玉国不会善罢甘休。\"他握紧腰间药葫芦,眼中闪过寒光——这场关乎生死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晨光刺破云层时,百草堂门前已排起长队。王宁立在台阶上,月白长袍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望着人群中佝偻的身影、孩童蜡黄的小脸,喉间泛起苦涩。\"按病症轻重发药!\"他转头叮嘱王雪,目光扫过药案上整齐码放的粗陶药碗,每碗都盛着黑褐色的汤药,表面浮着几颗碾碎的向日葵籽。
张阳戴着老花镜,正往药碗里撒最后一味药粉。他抬手擦汗时,镜腿在鼻梁上滑了滑:\"这葵籽得炒至七分熟,药效才最稳妥。\"话音未落,刘二狗撞开雕花木门冲进来,粗布短打浸透汗水:\"东家!孙记药铺雇了混混,在街口说咱们的药是'断肠汤'!\"
林婉儿闻言,软剑\"噌\"地出鞘半寸,淡绿劲装下的肌肉紧绷如弦。王宁按住她的手腕,目光却望向门外。人群中果然起了骚动,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举着写有\"假药害人\"的木牌,正往百草堂挤来。
\"大家静一静!\"王宁跃上石凳,声音清朗如钟,\"我王宁行医十载,可曾让哪位乡亲吃过亏?\"他弯腰捧起一碗汤药,仰头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间,苦涩的药汁顺着嘴角流下,\"这药以向日葵籽为主,平肝息风、驱虫通便。若有半句虚言,我愿以命相抵!\"
人群霎时安静。李婶儿拄着拐杖颤巍巍站出来,她服过一剂药后,腹痛已消了大半:\"王大夫是救命恩人!我这条老命就是他救回来的!\"附和声此起彼伏,那些闹事的混混面面相觑,脚步不自觉后退。
就在这时,街角传来一阵马蹄声。孙玉国骑着高头大马,绸缎长衫上绣着金线牡丹,怀中还搂着个艳红衣裳的歌女。\"王大夫好大的威风!\"他晃着手中折扇,肥脸上堆满假笑,\"不过这病嘛,我孙记药铺早有良方——\"他抬手示意随从捧上锦盒,盒中躺着几株干枯的灵芝,\"千年老参配百年灵芝,药到病除!\"
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王宁盯着那几株明显熏制造假的灵芝,冷笑一声:\"孙老板可知,这病乃肝阳上亢、虫积肠道?葵籽价廉效佳,何苦让乡亲们倾家荡产买假药?\"
孙玉国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闪过阴鸷。他突然指着人群中一个捂着肚子的少年:\"你说葵籽有用?这孩子吃了你的药,为何还在腹痛?\"少年的母亲顿时慌了神,扑通跪下:\"王大夫,救救我儿!\"
王宁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少年舌苔,又切了脉象。林婉儿凑到他耳边低语:\"脉象已缓,应是药效未到。\"王宁点头,从袖中取出银针,在少年合谷、足三里等穴位快速捻转。片刻后,少年吐出一团黑色虫体,腹痛竟真的止住了。
人群爆发出欢呼。孙玉国脸色铁青,猛拉缰绳,马匹人立而起,扬起的尘土落在他精心打理的发髻上。\"走着瞧!\"他咬牙切齿,马蹄声渐远。
日头西斜时,药汤已发完大半。王雪累得瘫坐在药案旁,手中还攥着药勺:\"哥,库房的葵籽只剩两成了。\"王宁望着空荡的街道,眉头紧锁。钱多多的身影突然从巷口转出,他的绸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