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传的《百草奇方》,或许......能找到解决之法。
而此刻的孙记药铺内,孙玉国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扳指,听着刘二狗汇报白天的挑衅结果,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很好。等知府夫人的花轿一到,就是百草堂的末日。\"
钱多多谄媚地凑上前:\"孙老板神机妙算!不过那王宁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再聪明,也斗不过我手中的东西。\"孙玉国打开抽屉,里面躺着一包褐色的粉末,\"这可是从西域弄来的'假急性子',药效相似,却暗藏剧毒......\"
夜色渐深,百草堂内灯火通明。王宁终于在古籍中找到一个失传的方子,需要用新鲜的急性子花入药。他看向窗外的药田,那些嫩绿的幼苗,能赶在三日内开花吗?而此时,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秋雨骤停后的第三天清晨,薄雾笼罩着百草堂的青石台阶。王宁望着药田里终于抽出花苞的急性子植株,眉间的褶皱却未舒展——这些花骨朵即便日夜以温水催养,也只能勉强赶上知府夫人到访的时辰。
\"少东家!新到的急性子药材!\"伙计的喊声从后门传来。王雪正踮脚往晒架上挂艾草,闻言跳下木凳,马尾辫随着跑动左右摇晃:\"钱多多那老狐狸居然真守信了!\"
麻袋被粗鲁地卸在地上,灰褐色的种子倾泻而出。张阳蹲下身捻起几粒,老花镜滑到鼻尖:\"成色倒是不错,只是......\"老药师突然凑近细闻,\"这股刺鼻的辛味,似乎混着其他草药?\"
王宁抓起一把种子,指腹摩挲着表面凸起的瘤状纹路。记忆中父亲临终前的叮嘱突然在耳畔响起:\"急性子虽急,却急而不躁,真品气息清冽,绝无杂味。\"他正要开口,前堂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
\"来人!救命啊!\"尖叫声刺破晨雾。王宁冲过回廊,只见昨日来求诊的年轻妇人瘫坐在地,面色青紫如茄,喉间不断涌出白沫。她丈夫哭喊着揪住王宁的衣襟:\"你们给她吃了什么!明明昨日服了药还好好的!\"
药柜前,王雪呆立着,手中的药碗摔得粉碎。碗底残留的褐色药汁,正是今早用新到急性子配的方子。张娜迅速蹲下身,掰开妇人的嘴查看舌苔,素白的指尖微微发颤:\"是中毒症状,和普通急性子过量完全不同!\"
孙记药铺的招牌在百米外摇晃,孙玉国摇着描金折扇踱到门口,八字胡随着假惺惺的叹息抖动:\"哎呀,百草堂这是怎么了?听说用了来历不明的药材?\"他身后,刘二狗举着写有\"毒医害命\"的木牌,几个泼皮开始往百草堂的红漆门上刷粪水。
王宁抱起中毒妇人冲进内室,额角青筋暴起:\"张阳药师,按《毒经》第七卷调配解药!林婉儿,守住门口!\"转身时瞥见妹妹惨白的脸,他放缓声音,\"小雪,去把所有新到的记性子封存......\"
\"来不及了!\"王雪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今早配药时,我为了赶时间,把整袋药材都混进了药缸!\"
后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张阳踉跄着扶住门框,白胡子沾满药汁:\"东、东家,这毒根本不是急性子......倒像是西域的'断肠草'磨成的粉!\"
街道上的叫骂声越来越近。林婉儿手中银铃突然疯狂作响,她猛地抽出腰间软剑,剑锋在晨光中划出寒芒:\"有高手逼近!\"话音未落,三枚淬毒暗器破窗而入,钉在梁柱上滋滋冒黑烟。
王宁将中毒妇人安顿在床上,从暗格中取出家传银针。针尖刚触及妇人手腕,便迅速发黑。他想起钱多多前日诡异的殷勤,后颈渗出冷汗——从一开始就是圈套!
\"宁郎!\"张娜撞开房门,发髻散乱,\"孙玉国煽动村民要烧了药堂!\"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