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只能骑着马悻悻离去。
回到百草堂,众人顾不上休息,立刻投入到救治工作中。王宁和张阳负责诊断开方,王雪和张娜带着学徒们熬药、护理病人。林婉儿则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在想什么?\"王宁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绿豆解毒汤从药房出来,\"是不是在想钱多多的死因?\"
林婉儿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刘二狗虽然心狠手辣,但以他的脑袋,想不出这么周密的杀人计划。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在指使。\"
王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也有同感。孙玉国虽然嫌疑最大,但他行事一向谨慎,不会轻易留下把柄。而且,钱多多的死,对他来说未必是好事。\"
\"那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还有第三方势力在暗中操控这一切。\"王宁将汤碗递给林婉儿,\"这个人,很可能与我们青河镇的药材生意有关。\"
林婉儿接过汤碗,轻抿一口:\"你是说,其他药材商人?\"
\"很有可能。\"王宁望向药房的方向,那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和呻吟声,\"青河镇虽然不大,但药材生意却十分红火。孙玉国和我斗了这么多年,一直难分胜负。现在突然冒出个钱多多,还带来了霉变的绿豆...这一切,未免太巧合了。\"
林婉儿放下汤碗,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管幕后黑手是谁,我们都要尽快查出真相。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夜幕再次降临,百草堂内依旧灯火通明。王宁坐在书桌前,看着桌上的账本和各种线索,眉头越皱越紧。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账本上的一个名字——\"郑钦文\"。这个名字,在账本上出现的频率极高,却从未有人见过此人真面目。
\"郑钦文...你究竟是谁?\"王宁喃喃自语,烛火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此时,窗外传来一阵夜枭的叫声,让这个闷热的夏夜,更添了几分诡异。
青河镇的夜色浓稠如墨,唯有百草堂的灯火在沉沉雾霭中摇曳。王宁盯着账本上“郑钦文”三个字,毛笔尖的墨汁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出狰狞的黑斑。更夫敲过三更鼓,后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惊飞了屋檐下的夜枭。
“什么人!”王宁抄起药箱里的银针冲出门,正撞见张娜举着灯笼站在井边。月光下,井台散落着青花瓷片,水面漂浮着半截带血的布条。
“方才听到动静,就见一道黑影翻墙而过。”张娜声音发颤,灯笼光晕里,她脸色比往日更加苍白,额前碎发被冷汗浸湿,“这布条,像是从钱多多衣服上扯下来的。”
王宁蹲下身,指尖摩挲着布条边缘。布料质地粗糙,还沾着几缕暗红色血迹,与钱多多遇害时的伤口形状吻合。他抬头望向墙头,瓦片上隐约可见新鲜的鞋印,尺寸比刘二狗的鞋码小了许多。
“此事透着古怪。”王宁将布条收入药箱,“若真是刘二狗所为,为何要深夜折返?”话音未落,前院突然传来孩童的哭喊声。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冲向药房。
屋内,几个中毒的孩童正在抽搐,脸色青紫如茄。王雪和张阳满头大汗地施针,药炉里的绿豆汤咕嘟作响。“哥,他们突然病情加重!”王雪的绣帕浸满了汗水,“张阳药师查验过药材,没有问题!”
张阳将银针凑近油灯,针尖泛着诡异的青黑色:“是砒霜,有人在药里下了毒!”老人浑浊的眼珠布满血丝,颤抖的手指指向药罐,“但这砒霜下得蹊跷,若是直接投毒,不可能只发作在这几副药里。”
林婉儿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玄铁软鞭缠绕在手腕上,银铃无声。她弯腰嗅了嗅药渣,眼神陡然锐利:“是慢性毒药,混在药材里,遇热才会发作。”她抓起一把干燥的薄荷叶,在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