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王宁心疼地擦去她嘴角的药渍:“苦口良药,喝了病就好了。”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眼中满是关切。
张娜站在一旁,看着兄妹俩,心中五味杂陈。她多么希望王雪能快点好起来,一家人能恢复往日的平静。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天还未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王宁打开门,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倒在门口,正是钱多多。
“钱老板!这是怎么回事?”王宁大惊失色,连忙将他扶进屋内。
钱多多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孙玉国...他不会放过你的...一定要小心...”话未说完,便昏死过去。
王宁和张娜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忧虑。他们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而此时,王雪的病情突然恶化,剧烈的咳嗽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嘴角溢出鲜血。
“雪雪!”王宁心急如焚,“张娜,快拿安神散!”他紧紧握着妹妹的手,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一定要治好妹妹,与孙玉国抗争到底。
窗外,乌云密布,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百草堂内,气氛凝重到了极点,每个人都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较量。而暗处,孙玉国正谋划着更大的阴谋,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狠毒的光芒,誓要将百草堂彻底击垮......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迸溅起水花。王宁跪在钱多多身旁,指尖搭在他腕间,感受着那若有若无的脉搏。钱多多胸口的箭伤还在渗血,浸透的衣料黏在皮肉上,绽开如妖冶的红梅。
“取金疮药和止血纱!”王宁头也不回地喊道。张娜应声而动,素手翻找药柜的动作却突然顿住——最底层的暗格里,本该存放的珍贵药材不翼而飞。
“药...药被人偷了!”张娜的声音带着哭腔。话音未落,王雪的卧房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王宁心头一紧,冲过去时正见妹妹蜷缩在满地狼藉中,脖颈青筋暴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溃烂处,浑浊的翳障几乎盖住整只眼睛。
“雪雪!”王宁抱住抽搐的妹妹,余光瞥见窗台残留的半截黑布——有人趁乱潜入,不仅盗走药材,还加重了王雪的病情。他怀中的少女突然剧烈咳嗽,腥甜的血沫喷在他衣襟上,在深色布料晕开刺目的痕迹。
“王大夫!不好了!”药童跌跌撞撞冲进来,草鞋沾满泥浆,“孙玉国带着人堵在街口,说咱们用假药害人!”
林婉儿不知何时出现在屋檐上,玄色劲装被雨水浇透,银线刺绣在闪电中泛着冷光:“我去拖住他们,你快想办法!”她足尖点地跃下,软剑出鞘的清鸣划破雨幕。
王宁将王雪安顿好,转身时正撞见钱多多醒来。商人脸色惨白如纸,却死死攥住他的手腕:“孙玉国买通了知府...药铺地窖里...有批南洋珍珠...”他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鲜血,“藏在...供奉药王的铜像后面...”
话音未落,院门轰然洞开。孙玉国撑着描金油纸伞立在雨帘中,身后跟着二十余名手持棍棒的打手。他绣着金线云纹的绸缎鞋面一尘不染,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笑:“王大夫,城南李娘子服用了贵号的安神丸,现在上吐下泻,你作何解释?”
“一派胡言!”张娜冲上前,发间银簪随着动作轻晃,“我们的药材向来...”
“证据在此!”刘二狗从袖中掏出个药包甩在地上,腐烂的药材混着霉变的木屑散发出恶臭,“知府大人已经派人来查封百草堂,王大夫还是束手就擒吧!”
人群骚动间,王宁突然注意到刘二狗腰间露出的半截黑布——和王雪窗台上的布料纹理一模一样。他攥紧拳头正要发作,远处传来马蹄声。八名衙役簇拥着知府的官轿停在街口,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沾湿了轿帘。
“王宁!有人状告你以次充好,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