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第二天,王宁带着采回来的黄锁梅根回到药堂,开始研究如何制药。张阳药师得知此事后,也赶来帮忙。张阳药师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头发花白,脸上总是带着一副慈祥的笑容。他身穿一件灰色的长袍,手持一根长长的药杵,在药臼里熟练地捣着药材。
“王宁啊,这黄锁梅根虽然有药用价值,但使用不当也可能会有副作用。我们得谨慎研究。”张阳药师语重心长地说。
王宁点点头,说:“张前辈,您经验丰富,还请您多指点。”
两人经过一番商讨,决定先将黄锁梅根洗净、切片,然后用小火慢煎,观察药效。经过多次试验,他们终于确定了最佳的制药方法。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将熬好的药汤送给患者服用时,却发现药堂里少了一大半药材。王宁顿时心急如焚,他知道,一定是孙玉国又在搞鬼。
“这个孙玉国,怎么如此可恶!”王宁愤怒地说。
就在这时,林婉儿匆匆走进药堂,说:“王宁,我刚才看到刘二狗鬼鬼祟祟地从药堂后面溜走,说不定是他偷了药材。”
王宁咬咬牙,说:“一定是他。林姑娘,麻烦你帮我找到他,无论如何都要把药材追回来。”
林婉儿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他跑掉的。”说完,便转身追了出去。
林婉儿身形如电,沿着刘二狗离去的方向飞速追去。她对小镇的每一条小巷都了如指掌,穿梭其间,像一只敏捷的黑豹。阳光洒在石板路上,映出她坚毅的侧脸,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
不多时,林婉儿瞧见刘二狗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一条偏僻小巷中一闪而过。她纵身一跃,稳稳落在刘二狗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刘二狗,把偷的药材交出来!”林婉儿杏目圆睁,声音冰冷,犹如寒霜。
刘二狗吓得浑身一颤,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但仍强装镇定:“林姑娘,你可别乱说,我哪偷什么药材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往后退,眼神中满是心虚。
林婉儿冷哼一声:“哼,你那点小把戏别想瞒过我。今天不交出药材,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她抽出腰间匕首,寒光一闪,吓得刘二狗脸色惨白。
“别,别动手!”刘二狗吓得声音都变了调,“药材我藏在孙老板药铺的后院了,我这就带您去拿。”
林婉儿收起匕首,押着刘二狗来到孙玉国药铺后院。在一处隐蔽的角落,他们找到了被藏起来的药材。看着失而复得的药材,林婉儿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带着药材匆匆赶回百草堂。
与此同时,在百草堂里,王宁正焦头烂额地安抚着前来询问病情的患者家属。这些家属们个个神色焦急,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期待。一位中年妇女拉着王宁的手,声音带着哭腔:“王大夫,我家男人的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他都快撑不住了。”王宁耐心地安慰着她:“大嫂,您别着急,药已经在准备了,很快就能给大哥用上,一定会好起来的。”可他的内心,同样忐忑不安,毕竟药材被盗,治疗进程被严重耽搁。
就在气氛紧张之时,林婉儿带着药材回来了。王宁看到药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林姑娘,太感谢你了!”他连忙招呼众人准备熬药。
药汤熬好后,王宁亲自端着药碗来到一位重症患者家中。患者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形容枯槁,看到王宁进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王大夫,我还有救吗?”王宁坚定地说:“大哥,您放心,这药一定能治好您的病。来,把药喝了。”在王宁的悉心照料下,患者艰难地喝下了药汤。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一帆风顺。第二天,孙玉国又想出了新的诡计。他四处散布谣言,说百草堂用的药有毒,不仅治不好病,还会加重病情。这谣言如一阵风般迅速传遍了小镇,许多患者家属信以为真,纷纷来到百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