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入殿内,所有宫人全都退了出去,范公公还主动把门给他们带上了。
此时,夫妻俩哪里还能注意这一点,一看到自家傻大儿还全须全尾地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心里的大石才总算落下。
紧接着,公良稷就开始接受起了来自夫妻俩的混合教育:
“臭小子!你怎么突然从边关回来了!你在边关的责任呢?丢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没有直接回家,跑宫里来做什么?”
“你怎么又跑涵涵宫里来了?你要是有想法直接说啊,老子还能不帮你吗?”
“回来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要不是涵涵,你还打算瞒着家里是不是?”
那些话一开始听着好像关心更多,但说着说着,后来不知怎么就变了味,开始以指责为主了。
姒涵在一旁听得直乐,疯狂压抑着自己的嘴角,别让自己笑得太过分。
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是在公良稷的预料之中的,他在听着后来越来越变味的话之后,就已经很主动地跪下去,老老实实听训了。多年的经验致使他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才能最大程度的降低自己被罚抄祖训的量。
夫妻俩一圈话全问完之后,姒涵这才招呼起他们来:“伯伯伯母别站着了,快坐吧。这事还真不能怪小堂哥,原因在我。”
碰上小姑娘,夫妻俩就一点脾气都没了,一左一右像哼哈二将似的坐她两侧,那气势就差一句“堂下何人,竟敢状告本官”了。
公良稷刚站起来,又被炎武王指着道:“给老子跪着!这些事今天不解释清楚,你就别想起来!”
公良稷心里苦呀,这事儿他也很被动呀……
他也不驳话,又老老实实跪下去了。
「小堂哥一会儿如果不想真被罚抄十遍祖训,不如让我来给王伯伯解释?只要小堂哥不说话,事情还是可以有转机的。」
这是炎武王夫妻进宫前,姒涵对公良稷说的话,这也就是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他一个字都没蹦出来的原因。
“伯伯,伯母,这事说来就话长了,那得从我七岁那一年说起……”
她把自己编造的故事向炎武王夫妻俩又说了一遍,过程中,谈到元素力量时,她还一边说还一边召唤出水流增加可信度。
当她终于说到“时至今日,小堂哥总算能够彻底掌控这种力量了”的时候,夫妻俩这才满眼复杂地看向了一直沉默地跪在那儿的公良稷。
窦氏这会儿可是真不生气了,虽然有姒涵做保证,但她还是很担心公良稷,走过去把他搀扶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想要?你就没想过,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