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将自己的牌摊开:“你的牌运有点好得离谱了。”
说着,他揉了揉身边的小男孩的脑袋,对他道:“哥哥姐姐现在有朋友要招待,小宝去找爷爷吧。”
“嗯,我知道了。”
小宝很乖,也不闹腾,自己就起身往外走,路过时还向公良稷他们微微鞠了个躬才离开的。
公良稷很是自来熟地坐到姒涵身边,警惕地看着潮生问:“师大人怎么会在此处?”
他甚至都没打算先问姒涵,他最先警惕的是潮生和他的目的。
“我是被殿下邀请来的。”
听他这么说,公良稷才疑惑地扭头看向身边的姒涵。
姒涵已经在把他往边上推了,冲着公良沐招手道:“哥哥快来,我给你留了个座位。”
于是乎,一张矮几旁,东面坐着姒涵和公良沐,西面坐着潮生和公良稷,南面坐着姜禾。
公良稷:……
怎么就把他和师玉这小子排一块儿坐了?
“实不相瞒,小堂哥,师公子与我是自己人。”
这一句话开头,姜禾作为局外人,无感,但公良兄弟俩都有些听不明白了。
公良稷问:“你怎么就确定他没有异心?他现在可是摄政王,还是皇伯伯生前御笔亲封的,就算是小堂弟继位了,也没有资格、更是不可能把他给撤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野心,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这话可是当着当事人的面说的,这就和直接指着人鼻子栽赃没什么区别了。
姒涵白了他一眼,道:“有一点你说的不假,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是铁打的,谁也改变不了的。但就是这样,他想要夺权轻而易举,以他的能耐,等哥哥回国,这炽云皇室早就改姓师了。然而事实是——没有。他不仅没有谋权篡位的心,他甚至还为了找我,将父皇培养的所有暗卫都派了出去。”
那支暗卫队在她眼里是业务能力有待提高的,但站在这个位面的角度来看,他们的作为和实力已经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了。
公良稷扭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淡定喝茶的当事人,想了想,他还是起身拉着姒涵往外走:“你先跟我出来一下。”
“干嘛?”
他们来到屋外,公良稷甚至还带着她离那些皇卫军都远了些,这才低声对她道:“小堂妹,咱们都不是寻常百姓家,咱们姓公良,是炽云国的皇族。站在这个位置上,最大的忌讳就是没有防人之心。他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外姓人,他还被封了摄政王,手拿大权。而我们对他的了解完全没多少,怎么想都不能应该轻信于他。”
他将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微微躬身平视着她的眼睛,希望能让她重视自己说的话:“万一他真的有异心呢?又或者,万一他才是那个傀儡呢?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