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的。但蛇蛇前几天咬他的那一下确实让他好了不少,就连这几天云太医过来看诊,都说他恢复的速度出人意料。
“姐姐……”
姒涵的死亡凝视从蛇蛇身上转移到了他身上:“潮生,你是不是傻?它都咬你了,你还帮它说话?它现在敢咬你一口,以后它就敢伺机弄死你。”
开玩笑,她顶着随时可能被「秩序」和「审判」发现的危险,带着他一起上路,是为了充作这根烧火棍的储备粮的吗?
这根烧火棍是真不能留了,农夫与蛇的故事诚不我欺!
眼看着水泡越缩越小,蛇蛇也感觉有些缺氧了。虽然它可以暂时在无氧环境里存活,但不代表它可以一直存活。
它的身体因为受到空间限制而不得不扭曲到一起,这下它是真急了,也是真的怕了:“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那小子吗?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嘛咬他?你不信我,也不信他,总该信宫里太医的话吧!这几天那个太医天天都要来问诊的!”
说到这,水泡缩小的趋势才停止下来。
“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信潮生,唯独不信你。”
蛇蛇:……
谢谢,很扎心了,就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咋样,它也是很难受了。
呜……蛇蛇委屈屈……蛇蛇想回家……
呜呜呜……大黑,你到底在哪呀……快出来把我从这个女人手里救走吧……我真的好怕……
“姐姐,咳咳咳咳……”
潮生坐起身,试着下床劝一劝,只是刚站起来时没站稳,身子失重,就要朝前倒去。姒涵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他赶紧道:“姐姐别生气了,真的没有什么事。那天我确实病得很重,如果不是黑鳞,我还得多受罪个十天半个月的,哪能像现在这样大好了?”
他握着她的小臂的手微微用上了一点劲,他本意是想表达自己不追究、也希望她别继续生气的态度的,但随着他的手收紧,屋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咔嚓”声,随后就是一连串短促的“喀啦喀啦”声。
听到这道声音的两人一蛇都有些一愣,只有姒涵的眼神逐渐从有些生气的冷漠,一点点转变成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她低头看向被潮生抓着的那只胳膊,原本应该吊在半空中的那一只黑色手铐,此时已经拷在潮生的手腕上了。
姒涵:??
不是哥们儿,这是怎么拷上的?这也能拷上?
光梦不是说这手铐给她了就是她的东西了吗?不是说这玩意儿她想拷谁就拷谁的吗?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她又没想拷他,也没去控制这副手铐,它怎么还能自己选择拷谁的?
这么随便的吗?
潮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那只手,有些犹豫地说:“我刚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