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听的名字?”
“难听吗?我不觉得啊,挺好听的,而且还和它的样子很贴切。你看啊,它浑身黑黑的,腹部又有一条长长的红线,像不像用来捅柴火还被烧红了一部分的烧火棍?”
公良稷:……
“烧火棍被烧红也是只有一端被烧红,像这样从头到尾有一面被烧红的是不可能的,会烫手的。”
“我不管,名字都起了很久了,它现在也只认这个名字,再改也改不过来了。你说对吧,烧、火、棍?”
蛇蛇臭着人类看不出的脸色,干巴巴地用尾巴尖尖又拍了几下公良稷的手臂。
是了,一条普通的蛇是不能对人类的话做出回应的,不然真要捅出篓子来了。
“那刚才慧莲说她不知道你养蛇了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