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有人吗?”
“不知道啊,我们第一趟过来的时候,这门就没开过。”
公良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路过一楼掌柜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便开口问道:“掌柜的,我们刚才那房间对面,可有人订下了?”
这酒楼一天里,哪间上房有人,哪间没人,掌柜可是了若指掌,不用翻看账册,他都能回答如流:“没有,那间房三天没人订过了。”
又不是逢年过节,也没有什么大型喜事,酒楼的上房能订满的情况可不多见。
公良稷听得这话,顿了顿,突然快速转身回了楼上,惊得随行的兄弟们都有些一愣。
他直接推开了那间房的房门,第一眼,屋里确实没人,第二眼,他就注意到了地面上有一封很显眼的信。
他捡起信,信封上写着:「公良云凯亲启」。
云凯是他的表字,知道他表字的人说多也不多。看字迹,不像男子写的。看墨痕,应该也是新写的,而不是写了许久的字。
“云凯,你怎么了?”
兄弟们终于追了上来,他背对着他们快速将信封塞进怀里,不动声色地回身道:“刚才总觉得这间房有古怪,不放心就上来看看。”
他们扫了一眼房内,这里什么人都没有,便有人取笑道:“云凯,你这是在边关待久了,太敏感了吧?这哪里像有人来过的样子啊。”
“嗯,也许确实是我多心了,走吧。”
他又跟着他们在街上逛了小半天,眼看着夕阳西下,他们这才各回各家。
公良稷回到王府,只见自己那尊敬的母妃大人正襟危坐,手持一根细竹条,端坐在中堂等候着他。
公良稷:……
他一改今日在外面的沉稳神态,露出讨好又有些嬉皮笑脸的笑容:“母妃,您还没睡呢?”
窦氏凉凉地瞪了他一眼:“你要不要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时间我睡什么?”
他揉了揉鼻子,没接话,果然,他母妃的话还没说完:“你说你一年多没回来了,好不容易回一次都城,你不跟着你父王进宫见见你皇伯父就算了,也不知道先回府来看看我?一回来就跟着你那些狐朋狗友们去吃喝玩乐,你到底有没有把这个家、把我放在心里!”
她越说越气,手中的细竹条狠狠地打在身边的茶几上。
“娘~”他改了口,软化了自己的语气:“他们不是狐朋狗友,您也认识他们,都是官家子弟,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你还敢顶嘴?”窦氏气得将手中的细竹条在手边的茶几上狠狠一甩,随后用竹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