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者驱赶着小童:“去,你先出去,我帮玉公子解个手。”
“哦,好,那我就在外面,爷爷你需要我帮忙就叫我。”
“行了行了,人挺小,担心的倒挺多。”
师玉在老者的帮助下,解决了“人生大事”和其他一些琐事后,他才再次开口对老者道:“老人家,多谢你。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您可以去休息了。”
“那行,我们家就住你这院子隔壁,有事你大喊几声就行。”
“好,麻烦您了。”
“哎。”
师玉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感受着风从他的脸庞上吹过,温暖的阳光投在他身上,驱走了不少寒意。隔壁的院子有鸡叫,有牛的铃铛晃着,叮叮当当的响着,听着还挺热闹。
这里……不是他在国都王府的院子,这里的空气比国都要清新许多,这里是乡下。
是谁把他带到这里的?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好像……少了一段记忆?
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一道厉风从外面的天上吹来,有一人落在了他的身前不远处,还有一股锋利的错觉,好像刮在了他的面门之上。
他心知来人是谁,毫无惧意,嘴角微微勾起,无神的双眼中好像流露出了一抹解脱:“玉等了你多年,终于等到你了。”
杜浑没有废话,重新化作刀形,直指师玉。
师玉也没有一丝闪躲的意思,就那样安静地坐在那,好像在等着那把刀插入他的胸口中。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无视了危险,径直扑向了师玉的怀里。杜浑没有想过“刹车”,但他没想到自己的刀尖明明已经刺入那姑娘的后心,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深入分毫,就像是自己的刀尖被她的身体卡住了似的,进又进不去,出又出不来。
姒涵背对着杜浑的方向,看着师玉眨了眨眼,她想了想,还是逼出了一口血,直接吐到了师玉的衣襟上。
突然的意外和充斥在鼻尖的腥气使得师玉有些愣神,这是他第一次抱着她,她身上的那股冷香一如当年,所以他知道,是谁挡在了他身前。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抓着她的手臂不敢松手:“涵涵……涵涵?你……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他想将那爷孙俩叫来帮忙看伤,但又怕杜浑再次伤及无辜,没敢发出声响,无措地探出一只手,摸向姒涵的背后,手指上触碰到的,是他不敢想的湿滑。
“涵涵?涵涵你说说话,你别吓我!”
姒涵偷偷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她天赋异禀,能卡住那把刀,哪里还有他说这些废话的功夫?那刀早就将他们俩乱刀砍死了。
但想归这么想,她还是虚弱地道:“玉哥哥,我不想……看到你死……所以,我一定要……看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