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那些话还有那些反应是什么意思?”
姒涵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一脸高深莫测地抬头看向苍穹:“天机,不可泄露。”
戚良:……
潮生:……
蛇蛇:……
当四下只剩下戚良一个人时,蛇蛇这才显形,语气不难听出它的嘲讽:“我劝你还是打消那不切实际的念头吧,那个女人也就占着点天赋招人喜欢,可不代表她本人是招人喜欢的。”
“我没有。”他叹了口气道:“我不否认自己心里对她是有一些特别感情的,但是要说多明确的非要和她在一起的心思,其实并没有。”
他想跟在她身后更多的也只是为了弄清楚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离谱的遭遇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已,至于儿女私情?他很有自知之明,他与她之间的隔阂太大了,那是一道他可能永远也跨不过去的天堑。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要离开一个世界时,她的那副笑容,还有闭目的样子,他总想让她停下,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要这么做,不要走。
直面这一幕的人似乎一直以来都只有他,当时的那种心境强烈到让他无法忽视,以至于从那以后一直耿耿于怀。
他想找到答案。
蛇蛇还以为他会像潮生一样说什么“我不会放弃”之类的话,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听劝”,这倒是让它张了张蛇嘴,一时没接上话来。
它只能干巴巴地道:“你能想清楚就再好不过了。记住,她是你难以高攀的存在,能配得上她的只有她的老乡,或者她的邻居们。”
只有智灵才能与之相配,因为大家都是走在同一条归路上的智灵。
白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有人睡得很香,比如戚良;也有人彻夜难眠,比如潮生,又比如艾露。
艾露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睡,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白天里那个为她夺回药剂的青年,他看着很年轻,走路似乎有些跛脚,可这不影响他身上的气质。
这是一见钟情吗?不然如何解释她现在的心绪呢?
艾露坐起身,缓了缓因为起身而有些不顺的气息,整个人瞧着有些呆呆的,脑子里不是在想着戚良,就是在发呆。
也不知坐了多久,她觉得身后有些凉了,这才重新躺下,钻回了被子里。
这一夜,她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她睡着之前,戚良的模样已经烙印在她的记忆里了。
*
柏韵轻车熟路地来到艾露的房间,那病弱的姑娘正披着外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安静地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