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后绝对不可以说出去,知道吗?”
“嗯,皇舅舅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分得清孰轻孰重。”
*
翌日。
在皇宫最大的正殿前的校场上已经建起了高台,高台四周都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文武百官和侍卫。
身着祭祀正装的姒涵视线在皇子们所站的位置后,注意到了一辆很突兀的马车,看到坐在车辕上的人是莫药她便知道,那辆马车里的人是祁白。
她收回视线,转而半回身看向皇帝,眼神带着不安与不舍:“皇舅舅,您希望我做的事,我都会去做。您放心吧,仪式步骤我都记下了的。”
“好,去吧,那就拜托你了。”
在祭司的带领下,姒涵一步步走向高台。
祁白靠坐在马车的窗边,只掀起一角车帘看向高台。
要举行祭天仪式的人是皇帝,他无力阻止,这和借祁绛与德妃之手阻止皇后想要为汐凰赐婚不一样,他阻止不了父皇的。
在隆隆鼓声和其他乐器的演奏声中,姒涵照着祭司的指引,一步步完成着这个所谓的祭天仪式。无外乎就是点香、敬言、上香、行礼这四大步骤。
区区一个低级位面的天道根本担不起她如此行礼敬言,哪怕只是走个程序,天道也慌了,眼看着晴空之上先是下意识响起一声不大的雷鸣,在下一声更大的雷鸣响起之前,姒涵瞪了天空一眼,只一眼,硬是让天上没敢再生出任何寓意不好的异状,甚至还有微风拂面,轻轻吹起了她鬓角垂下的乌青发丝。
身着月白礼衫的她站在高抬之上沐浴着清风的模样,在其他人看来,好似这一刻的她当真像是得到了上苍庇佑的仙子。
她墨瞳轻转,再次落向了台下的某个方向,片刻后,似乎无论离得多远,人们都能看清她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她缓缓闭上了双眼,双唇扬起一抹弧度,那是一道温和的微笑,仿佛若是她再睁眼时看到的不再是普通百姓,而是在看一处人间。
又想让她睁眼,又觉得此时她不睁眼正正好。
只有祁白在看到这一幕时,心里油然生出了巨大的恐慌,唯独他没有陷入到如同他人一般的沉醉中。
不,不要露出这样的笑容,不要……
“咳咳咳!咳,咳咳!”
他挣扎着想要离开马车,莫药担心他的身体,挡在了马车门前低声道:“主子,您身体不好不能见风,现在外面起风了,您在马车里看着就好。”
“不……咳咳咳!”
不,快下来,快睁开眼啊!
快睁开眼吧,姒小姐。
如同咒语一般的话语这一刻在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