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抵达波士顿后报平安的简短信息,再无音讯。
这不正常。
她了解江澈,即使再忙,他也会抽空发个消息。这种沉默只意味着一件事:问题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试图搜索与mIt或江澈项目相关的新闻。大多数结果都是对他公开算法的赞扬,但有一条不起眼的报道引起了她的注意:
《mIt医疗项目疑似出现严重事故,一志愿者病危》
报道没有提及具体项目名称,但提到了“脑机接口”和“年轻的天才教授”。这几乎明确指向了江澈。
许念的心沉了下去。她立即拨打江澈的电话,直接转入语音信箱。
就在她焦虑不安时,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发件人地址是加密的,内容只有一行字:
「想知道江澈隐瞒了什么吗?今晚八点,哈帕音乐厅见。单独来。」
附件是一张照片——江澈在重症监护室外的侧影,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凝重。
许念盯着那封邮件,内心挣扎。这明显是个陷阱,但江澈显然遇到了大麻烦,而她不能坐视不管。
她看了一眼时间,下午六点。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两小时。
波士顿,江澈的实验室。
“内部泄密的可能性很大。”艾伦面色凝重地汇报,“能接触到核心数据库的,除了你我,只有三位高级研究员。”
江澈站在白板前,上面画着复杂的关系图。他的眼中布满血丝,已经连续工作超过二十四小时。
“不一定是主动泄密。”他平静地说,“科格尼克斯可能通过更隐蔽的方式获取了数据。”
他调出实验室的访问日志,仔细检查每一个异常登录。突然,一个看似正常的远程访问记录引起了他的注意——登录Id属于一位已经离职三个月的研究员。
“杰克·莫里森?”艾伦困惑地说,“他离职后权限应该已经被注销了。”
“显然没有。”江澈快速追踪这个Id的活跃记录,发现它不仅在杰克离职后继续使用,还多次访问了核心数据库。
更令人不安的是,这个Id最后一次活跃时间,是昨天下午。
“他在哪里?”江澈问。
“据我所知,杰克回西雅图的家人那里了。”艾伦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我上周好像在校园里看到过他,当时以为他是回来办什么手续...”
江澈立刻调取校园监控,很快找到了杰克的影像——他不仅回到了波士顿,还多次出现在实验室大楼附近。
“找到他。”江澈命令道,同时继续分析那段恶意代码。
随着分析的深入,他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实:这个代码的设计极其精妙,不仅能引发排异反应,还会在特定条件下,永久性损伤患者的神经系统。
山姆的情况正在恶化,另外两名志愿者也开始出现类似症状。
时间不多了。
冰岛,哈帕音乐厅。
许念站在这个以玻璃结构闻名的建筑前,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音乐厅内空荡荡的,只有舞台中央坐着一个身影。
当她走近时,那人转过身——是莉娜,她在驻留中心认识的“朋友”。
“是你?”许念惊讶地问。
莉娜微笑着,但眼神冰冷:“没想到吧,许小姐。或者我该称你为,江澈博士的未婚妻?”
“你想干什么?江澈在哪里?”
“江博士正忙于处理他造成的医疗事故。”莉娜站起身,慢慢走向许念,“三名无辜的志愿者因为他的自负而生命垂危,你知道吗?”
许念稳住心神:“我不相信。江澈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哦,但他确实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