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就在此地!”
领头的工兵头目不仅手脚,就连头脸上扎着布帛,用于防御树林中的毒虫猛兽,此刻他将用手指向山下的一丛黑影,对着二人解释道。
“山坡上的应当是骑兵,啧啧,看旗帜,至少有两千之数。欸,山下低洼处是步兵,他们现在动了,估计知晓我等不会上当,这是要撤兵?不是,对方这是要立寨,打算堵死谷口,掐断崤山道。”
梁兴指着下边张绣部的变动,禁不住惊声说道。
牛二这会手里持着望远镜,正通过镜片小心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寻出战机。
可张绣的举措却是让牛二大感无奈,对方明明占据优势,可行事却仍旧小心谨慎,竟然要抢先立寨,断了他们的出山道路。
他的眼睛瞄着底下军兵忙碌的位置,心中估算着若是使用火器,能够有多少胜算。
“不行!对方地势太高,向上仰攻难以施展。并且我等限于地势,同样难以拓展兵力。这要打起来就是个双方不断死人的烂仗!”
“梁兄,能想办法引那张绣来攻吗?”
梁兴此刻皱眉不已,对张绣用兵表现出的老辣,让他都感到有些棘手。听到牛二的询问,他看看山谷的地形,摇摇头:
“恐怕不行,山谷狭窄,对方绝不会来攻我们的稳固阵地。除非我等前出到宽阔地带,张绣才会带领骑兵前来冲杀!可,你也看到了这鬼地方的地形,整个倾斜面,对方居高临下,我们的军阵再严整也会被冲垮。”
牛二看着喇叭状的谷口,对梁兴的言语表示赞同,同时眼睛一亮:
“那就不结军阵.....”
而就在二人窥视张绣所部时,山谷外的高地上,一半是满是灌木与乔木的密林,一半是半人高的荒草,而那些埋伏的骑兵,正安静埋伏其中。
此刻的他们,浑然不知正被人窥视,骑士们沉默着抚摸兵器,任凭胯下马匹去舔食地上香甜的草叶。
“啊....”
靠近密林的一处地方,伴随着灌木丛中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一名手持滴血短刃的军兵来到张绣身旁。
“少将军,拷讯得知,谷内的并非那徐荣主力,而是其部先锋,领兵将领姓牛,另外还有凉州降将梁兴,二人合兵三千余。”
“知道了。”
张绣闻言,将嘴里咀嚼的失去味道的草茎吐了出去,满不在乎的应道,看样子对军官获得的情报满不在乎。
“少将军,既然埋伏失败,我等为何不撤军?此地进取不足,防守有余。实在不是个驻守的好地方!”
军兵看了看张绣的脸色,望着四周一片荒野的景象,禁不住出言劝解道。
张绣站起身,探出脑袋瞅了眼谷口处的盾阵,心中十分不耐,埋伏战变成而今的对峙局面,他心中难受万分。
“激将法?不行,已经试过了,对方就是个乌龟性子,不上当!放火烧山,用火攻?”
可他抬头向着四野打望了一圈,当即摇头绝了火攻的想法,这里是崤山,山连着山不说,自四月以来,崤山就少雨水,山上的枯木败叶堆积成山,一颗火星就能造成成吨伤害。
可火攻也是把双刃剑,这火势一起,风向不定,若是将他们也给搭进去,那就太不值了。
史书上将火攻写的那么轻描淡写,可对于真正施行兵法的人来说,想要发动火攻从来都不是件容易事。要有引火物不说,最重要的是不要反伤己身。
“要不,我让弟兄们冲上一阵!?咱们毕竟占据高地,骑兵冲起来势不可挡。就那谷口的薄薄盾阵,如何挡的住我等铁骑冲锋?”
“然后呢?”
“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