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朝廷,就没有向你们输送过一粒军粮?”
徐荣听着眼前跪地的凉州军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在谷城驻守的辛苦,听到粮草供应时,当即抬手打住对方的哭闹,凝声询问道。
“啊?对对!那李傕,还有郭汜一个个都争权夺利,完全不顾老兄弟们的死活!我等为他们守住东方大门,这些人还克扣我等的粮草。徐将军来的正好,只要您一发话,兄弟们都跟着你干,杀到长安去,剐了那李傕郭汜!”
投降的军官连连颔首,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个劲的拍胸脯要拥护徐荣为新的军头,带着他们杀回长安。
听着眼前军官的放肆言语,徐荣眼睛禁不住眯了眯,瞥了眼军帐内的其他人,心道大庭广众下说出如此猖狂之语,这些凉州兵马混到这副德性也是活该!
“不急,你给我讲讲,崤函山道的具体情况。若是关中缺粮,那么山道中的函谷关,还有新安、渑池,情况又是如何?”
徐荣抬手,压住对方不着调的话语,神色一凝继续问道。
“新安、渑池小的不清楚。可函谷关小的可清楚的很,这地方早就荒废了。
张济那厮领受弘农郡守后,也没有整修城关,整日里呆在陕县吃喝玩乐!
徐将军,给我一千兵马,不....五百就行,某给你夺下函谷关城!”
“哦?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此人回话,让徐荣禁不住再度打量了眼前人,对方能够迅速回答,并且还都答到徐荣关心的点上,并且还善于把握机会,可见此人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般荒唐。
“小人名叫梁兴!并州安定人,原为将军驱驰!”
梁兴闻言,立即明白自己翻身的机会到了,当即大礼拜下。
徐荣闻言,眉头微皱,念起在凉州的日子,对其提点道:
“起来吧,某乃公孙使君帐下将领,你我都是公孙使君的人,记住,以后莫要说此等话语!”
“是是!将军说的是,属下都听将军的!”
在了解了崤函山道的虚实之后,徐荣意识到,关中各方势力因为内乱,实力已经不如前,处于弱势一方的他们再也没有能力维护崤函山道的防御体系。
放在徐荣眼前的崤函山道,可能是其最为虚弱的时间段了,换做任何一个时间段,不论是关中,还是关东,都会积极的占领此地并且把守要道,构筑城寨拒止敌军。
当下再不犹豫,立刻下令:
“梁兴,你领投降凉州兵马八百,牛二你领营兵两千作先锋,全军轻装急行,携带十日干粮,突袭沿途关隘,若遇抵抗,可绕路而行!”
徐荣的谋划很简单,既然张济对崤函山道的防御薄弱,那么他就要抓住机会进行突破,先锋营急行便是为了突袭城关,当然,若是遇到硬骨头,交给徐荣本部兵马对付即可。
“诺!”
刚刚归正的梁兴,与牛二一同出列,齐齐领命。
“其他营伍,立即准备食水,随我西行。山路难行,辎重营做好准备,备用的车架,驼兽必须及时补充.....”
军议之后,仍旧穿着汉军衣甲的梁兴好奇的跟在牛二身边,他对牛二,以及军营中的其他人都很好奇,对梁兴来说,这一支攻克谷城的军队,除了领军将官是他所熟悉的名字外,其他的一切,都让这个凉州厮杀场上活下来的老兵感到陌生。
尽管陌生,可这支军队带给梁兴的那股威胁感却做不得假,故而他开始缠着牛二打听着所见的一切。
“牛校尉,你姓牛啊,与咱们董公女婿同一个姓,你们二人莫不是同宗?.....呃,你是辽东人士.....”
“牛校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