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的徐荣,沦为了长安城大戏的一名看客。
也或许是看客的角度关系,徐荣深深感受到了长安城弥漫的不安气息。这也是他眉间愁绪经久不散的原因之一。
“真的!?”
韩忠惊喜出声,一把接过文书,待看清楚了上边的内容,更是喜不自胜,周围那些来自辽东的军汉得知消息,也是满脸喜色。
徐荣看着那些辽东军汉的灿烂笑容,也发自心底的为那位兄弟感到高兴。
身处关中的他无法想象公孙度如何在两年之间,就从辽东郡守跃升为幽州牧的,幽州之地胡汉杂居,势力错综复杂,公孙度能够上位,其中定然有许多不为外人道的凶险。
只是,想起幽州,他就不由回想起昨日夜间的那一幕。
“徐兄,公孙升济的文书终于用印了。”来人是名董卓亲族,此前被安插在中书门下为书吏,与徐荣算是旧识。
“用印了?汝之前不是说圣上因刘虞之死迁怒公孙度,不愿意任命他吗?”
前来迎接的徐荣闻言很是惊讶,他并非没有为公孙度的请封文书想过法子,可碍于董卓的刻意疏远,朝中官员也对他避之不及。
直到用了钱财,才从眼前人得知了公孙度文书被卡的真正原因,竟然是来自当今皇帝的恶意。
本以为公孙度上位得不到朝廷承认的时候,没想到来人却给了他个惊喜。
“嘿嘿,也不看谁来办理此事的。
尚书台如此多的文书批驳,总有漏网之鱼的,再说,大人物的喜怒,总是无踪无影的。
这几日不知为何,尚书台、文书台的大官们有些心不在焉。
唔,对了,某来之前,收到司徒王允的命令,令你明日去司徒府会见。”
此刻的徐荣想起那人的话语,不由眉头微皱,对韩忠等人沉声道:
“嗯,文书既然已经收到,尔等就尽快动身东行吧,迟了,我怕再出些波澜。”
不料韩忠闻言却是连连摇头,将文书交予身后一名亲信后拱手道:
“徐将军,主公命我西行时便有命令,让我随您一同回幽州。既然将军你在长安,那我与众位兄弟,自然听从将军你的调遣!”
随着韩忠表态,周围的辽东军汉也径直抱拳齐声道:“听从将军调遣!”
“你们...”
徐荣见此,也不由为之动容,淡漠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水意。
此刻的他真正体会到了乡党的重要,在凉州打拼多年的他不缺能为他挡刀的亲信,可那些人却还是在董卓的命令下离他而去。
与之相比,这些出身辽东的公孙度手下,却能够毫无保留的将性命托付于他。
徐荣正色以对,拱手向着四周军汉一礼,弯腰道:“某在此谢过诸位兄弟了!”
经过这番插曲之后,徐荣顺利得到了这些流落长安的辽东军兵的效忠,想起自己的隐忧,他对这群人的头领韩忠道:
“这几日的长安城不大对劲,文书既然下发,你即刻派人将之送与幽州,不得拖延!”
“诺!”
韩忠毫不迟疑,对身后那名将文书封装起来的手下点头,随后几名穿着朴素的汉子便就各自牵马出了街坊,向着城外而去。
徐荣见到这些军汉行动干脆利落,也不由颔首,同时转头对韩忠道:“你等在长安城还有落脚地否?”
“有的,城东还有一处商铺可以落脚。”
“那就立即动身,立刻转移!这几日我被人跟踪,今日来此,虽然摆脱了追踪之人,可若是对方循着我的踪迹,要想找到你等,也并非难事。”
韩忠闻言,沉沉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