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进食或喂马的胡部骑兵,看到那些胡人与汉军骑兵相处融洽的模样,使者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毕竟相隔几十里的鲜于银营地内,才刚刚发生了乌桓暴乱,乌桓骑兵与汉军刀柄相向,杀了个昏天黑地,其杀伤烈度比正面厮杀都要强得多。
“营啸?乌延向南跑了?这是要投袁绍去?”
公孙模拿着鲜于银的书信,读完后顿时一惊,当即便就召集诸将议事。
“此前家主便有命令,令我等南下,前去清剿涿郡黄巾。”公孙模手持着公孙度的令信,道出此前军令,顿了一下看看在场的将领,接着又道:“此次幽州突骑营中变乱,乌延脱逃,定然为祸地方。为免此贼成为祸害。
我令:苏渠头领,你部出动一千精锐游骑沿着乌延足迹进行追击,彼辈乃是溃兵,州府不会给予补给,为免彼辈为祸地方,令你部持续追击,不可令其有休整之日。”
“喏!”苏渠上前接令,接着有些迟疑的问道:“若是乌延逃到冀州境内,冀州出兵阻拦,我等又该如何处置?”
公孙模顿住,想了想幽州局势,没有莽撞行事,摇头道:“罢了,且由他去,当下不宜与冀州军发生冲突,但务必让其在我幽州境内无一宁日。”
“属下明白。”苏渠接令,拱手说完后,便就转身前去抽调精锐兵马布置追击任务起来。
待苏渠出帐,公孙模转头扫过剩余的在场将领,声音变得十分严肃。
“其他人,立即收拾行装,沿着苏渠头领路线南下,沿途扫平地方。无论黄巾,土豪,山匪,若有不听州府号令者,皆可杀之!”
这番杀气腾腾的话道出,顿时让帐篷内的气温都降了几度。
“都听到了吗?”公孙模见到众人不语,立即拧眉喝道。
声音很大,震得在场将领身子一僵,顿时反应过来,脸上的杀气毕露,皆拱手应道:“喏!”
“善!”眼见众人领会意思,公孙模欣慰点头,接着挥手道:“都下去准备吧。”
帐篷外,鱼贯而出的众军将们交头接耳,小声传递着话语。
“将军命令什么意思?明明蓟城才传来消息,大局已定,主公上位州牧,怎的又要大动刀兵?”
卑启最为不解,他出身边地小豪强,在他看来,上位第一件事,应当是安抚地方才对,他们这般行事,很容易引起地方豪强不满,从而造成反弹。
“呵呵,兴许是咱们这一趟,刀子磨得太利,一直没地方下刀,将军手痒了吧?”身旁的莫户拔出腰间磨得雪亮的刀子,看着上边映照出的须发虬乱的面容,他扯出个难看的笑容道。
卑启听到莫户这么一个没来由的说法,却是不由颔首,很有感触应道:
“呵,你还别说,这趟来幽州,还真的啥事没干。广阳郡一战,那些黄巾军战力太弱,还没有咱们与高句丽人打得激烈,现在想想,着实无趣得紧。”
说着卑启打了一个哈欠,扭扭脖子发出喀嚓响动,接着翻身上了自己的战马,踢马赶上稍稍靠前的莫户,对他小声道:“咱们这回南下,可能真要遇上大仗了。”
“怎么个说法?你不是说黄巾军没啥战力吗?”莫户来了兴趣,一拉缰绳,放慢了马速,凑过来问道。
卑启摇头晃脑,很是得意的用下巴点点中军大帐:“冀州军啊!将军刚才不是说了吗?当下不宜与冀州军发生冲突。嘿嘿,以我的经验看,时机越是不宜,这仗打起来的几率就越大。”
“冀州军?好打吗?”莫户没有怎么与幽州人以外的汉人打交道,故而好奇问道。
听到这样的问题,卑启也犯了难,搜索着脑子里不多的存货,模糊着言辞回道:“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