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哪有人会给咱们送铠甲?”少年人闻言反问一句后赶忙出声:“不是有人送的,是儿郎们搜查那姓钱的仓库,在沽水边上的一仓库找出来的,全是铁铠,看样子几百副呢,现在都拉回来了。”
“咦?不是别人送的?难道不灵了。”
范济听到不是人送的,反而有些吃惊,毕竟以他这段日子的经历看,自己最缺什么,就有人送上门来。
在最落魄,最无助,最迷茫的时候,有王安这样的军师从天而降,在手下战力羸弱,兵不堪战的时候,有秦奉这般有练兵才能的将官投入麾下,有以上两个例子在前,而今再有人送来一波铠甲,他范济也能泰然处之。
待听到少年人说起铠甲是钱家的,范济暗自点头,这样才对!
果然,铠甲是钱家的,老钱家是谁给灭的?最终根还是落在自己头上,自己果然是天命之子,老天爷都眷顾着呢!
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范济大手一挥,昂首阔步走出大厅:“走,咱们去看看。”
“回渠帅,看模样不是正规的两当铠,应当是私造的。防护力不如两当铠,但里面还有锁子甲,若是穿两层甲,怕是鬼神难挡。”
众人来到几辆沉甸甸的大车跟前,一名老铁匠敲打着铁铠,仔细勘验后,对范济拱手回道。
范济闻言满脸欣喜,若看到了一车黄金一般,大张着双臂拥抱大车,眼神迷离,口中欢呼着:“呵呵,天助我也。有了这些铠甲,看那些私兵,那些官军能拿我如何?”
“恭喜渠帅,贺喜渠帅!”
众位头领见此皆露出喜色,连声说道。
齐大目此刻已经迫不及待的让自己亲兵给自己披甲了,感受着铠甲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齐大目颇为遗憾道:“可惜咱们没有马兵,若是有马,加上这些铁铠,那什么白马义从某都不怕他。”
范济并不在意齐大目的梦呓,只是呆呆的望着大车上的铠甲,嘴里嘟囔着什么果然如此,天命之子的词句,若着了魔一般。
“渠帅!山下来了一伙胡人,他们赶着马匹牛羊,说是仰慕渠帅声名,特意前来投效。”
一名头戴黄巾的小兵大声呼喊着冲到摆放大车的坝子,却发现在场的头领们各个神色莫名,直愣愣的盯着他看,直看得小兵冒汗,嘴里的话语愈加小声直到不可闻。
“天命!苍...黄天啊,老范我何德何能....”
范济闻言,当即站起身来,身子颤抖个不停,先是看向蓝天,随后闭目口中念叨着什么,脸色变换不断,好不容易睁开眼,正要迈步,忽地脚底一软,整个人竟然晕了过去。
“不好了,渠帅高兴坏了!!”
刚才报信的小黄巾离得最近,叫一声喊,赶紧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忙不迭的折腾起满面含笑的范济。
.....
幽州,蓟城。
嘭!
刘虞将面前的杯盏掷于地上,口中怒喝道:“各地的郡兵怎的如此不堪用?连黄巾军都对付不了,以至于让黄巾壮大至斯?”
“主公息怒!”
“不怪各地将官,实乃州郡精锐郡兵此前都被公孙瓒抽调一空,而今兵将皆是无兵可用。”魏攸慢悠悠起身,挺直了腰背,缓缓道出这其中的道理。
“某知道!”
想起公孙瓒,刘虞眉头一挑,怒从心头起,转头问起田畴:“子泰,让公孙瓒回军的公文发出去了吗?有无回复?”
“回禀主公,公文早已发出,据郡府使者回报,公孙将军将公文置之不理,并未有收兵的举措。”田畴硬着头皮站出列,说起公孙瓒的操作,他自己也感到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