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忽地晕了过去,晕倒前还听见亲兵近在咫尺的惊呼声。
“主公?!快,快护送主公撤离。”
随着白马义从的溃退,混乱的战场局势瞬间转变,刚才还在拼力作战的幽州骑兵眼见着代表公孙瓒手下最强战力的白马义从败退,顿时丧胆,不再试图与辽东军纠缠作战,而是急急忙忙掉转马头,向着战场外围打马,却是下定了决心奔逃。
冲破白马义从后,张辽带着甲骑没有停下,凭着甲骑势能,朝着战场继续冲击,沿途所过之处,幽州轻骑尽皆丧胆,无有一合之敌,却是于战场上碾出了一条血色之路。
“嗯?”
挥舞马槊攻击的张辽忽地眼前一空,左右一望,这才发觉自己横穿了战场。
只有到了此刻,张辽才稍微放松神经,轻轻出一口长气,接着便是龇牙咧嘴,一场冲锋下来,他身上少说也被人攻击了十多次,胸腹背部无处不痛。
“再来!”
扭了扭脖子,张辽一点不将身上的疼痛当回事,呼喊着召集甲骑,调转马头,再度对着场上残留的幽州骑兵精锐发动冲击。
马蹄纷飞,沉重的具装甲骑再度启动,犹如小坦克一般的集群轻而易举的摧毁路上的一切阻挡,幽州军引以为豪的马上功夫,精准的骑射技艺也都没了用处,无不在甲骑具装的冲锋下,沦为马下亡魂。
“吁!”
轻声使唤着坐骑放缓马速,张辽立起身来,回望刚刚横穿的战场。
此时此刻,经过了具装甲骑再度的无情碾压,刚刚还在混战的幽州骑兵已经失去了战意,开始朝着四处窜逃,混战已经变作了一边倒的追杀。
胜负已分!
“咦!?”
张辽于混乱人马群中,瞅见了那些白马骑士,此刻他们正在以远胜其他人的武力突破辽东军的阻拦,朝着战场边缘冲击,眼看着就要逃远了。
在幽州军中,白马意味着精锐,意味着公孙瓒所在。
张辽很不明白公孙瓒为何要将自己搞得这般显眼,要知道战场无眼,多少名将死在流矢之上?
摇摇头,将无聊的遐思甩出脑海,张辽知道此战的要点便在公孙瓒,战前公孙度便就说过,能杀掉公孙瓒最优,次者便是歼灭其手下精锐部伍,剪弱其军事实力。
虽然张辽已经获得大胜,公孙瓒手下白马义从损失惨重,实力大损,战争的次要目的已经达到,但张辽知道公孙瓒此人的重要性,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幽州没有了此号人物,他们进占幽州的阻力就能减弱好几分。
“卸甲!”
念及此处,张辽拔出小刀,在坐骑身上的几处要点上一割,顿时将战马身上除了不变拆卸的面甲外全给卸了下来。接着手上动作不停,又将自己身上阻挡行动的盆领、裙甲也都拆了下来。
随着张辽的命令,刚刚冲阵完毕的具装甲骑们,开始一件件挣脱甲胄,沉重的甲具落地,发出金属交鸣,乍然脱去负重,身下的坐骑也都欢快的嘶鸣一声。
片刻后刚刚犹如铁塔巨兽一般的具装甲骑,就变成了轻量化的突骑兵。
“追上去,不要放走了公孙瓒!”
张辽将长长的马槊提起,指着战场上颇为显眼的白马骑兵,厉声命令道。
说完他立即策马,却是一马当先向着公孙瓒追击而去。
张辽手下的具装甲骑,不仅是张辽这几年的心血结晶,也是辽东实力扩张的最终展现。
襄平出产的精良铠甲,来自鲜卑、扶余、沃沮等地的优质战马,以及充裕物资供给下的完备训练,这才创造出了这么一支不满千人,战力却强悍非常的具装甲骑。
可以说,这些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