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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此刻单经脸上却没有多少痛苦之色,反而当场大笑起来,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敌军中军的护卫力量经过他的拉扯,已然稀薄!
嗖嗖!
单经的笑声自然引起了对方怒气,招来附近辽东骑兵的攒射。
“唔,哼!”
忍住箭矢入肉的疼痛,单经在马上奔驰着强撑着站起身来,扭头朝着战场中心望去,脸上露出了满足笑容。
嗖!
又是一箭射来,箭矢扎入单经的露出来的脖颈,本就摇摇欲坠的他眼前一黑,身子直直倒了下去,天旋地转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主公,单经不负使命!”
轰隆隆
中心战场上,公孙瓒没有辜负单经拼命撕开的口子,早在辽东军中军开始调动时,便立即带着剩余的幽州骑兵开始朝着敌方行进,目标正是那稳稳立在战场之上的大旗。
作为公孙瓒手下的直属精锐,白马义从可不仅仅是坐骑为白马而已,他们各自皆是从幽州这处边地战场中锻炼出来的精锐骑兵,且还是百里挑一而出。
身上的武艺各自精熟,骑射、冲击,马上技击,小队冲击,结群冲阵,可以说,无论是兵员素质还是战术素养,白马义从都是远胜对面的辽东骑兵。
而这般的骑兵,加上本就擅长骑兵作战的公孙瓒统带,发挥出的战力就更是不同凡响。
只见公孙大旗挥舞,公孙瓒一身铠甲,带着白马义从以及剩余的幽州骑兵不断机动,瞄着张辽所在位置,避开每一处厮杀战场,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却如入水游鱼一般。
“上!给我撕开他们!”
随着距离拉近,公孙瓒瞅准时机,朝着身侧唯一的部将王门急声命令道。
疾驰中的王门没有言语,马背上的他漠然点头,继而一扯缰绳,将队伍中除白马义从外的骑兵皆带了出去,若离弦之箭般。
“驾!”
王门死命抽打马匹,望着前方那代表中军旗号的黄色大旗,牙关紧咬,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子怒气。
对这一支打着黄巾旗号的骑兵,他只感觉古怪而荒唐,刚才敌军与单经的交手他都看在眼里,敌人并非庸手,又占据了战场先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该死的,藏头露尾的家伙,你们到底是谁?”
心中惴惴,幽州骑兵作战,何时吃过这般的亏,从前作战,光是凭借精锐游骑组成的斥候,他们就能搞清楚对手的成色和来由,如今日这般被动的还是第一次。
看了眼不断接近的对方中军,知道公孙瓒打算的王门下定了决心,默默抽出自己的长矛,向着那些出动的辽东军骑兵迎击过去。
马蹄声隆隆作响
张辽却有种稳坐钓鱼台的悠然,望着直直朝着自己冲来的王门所部,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朝着身侧的部将点头:
“你们上吧!”
“驾!”
一队队骑兵策马,自张辽的身侧前出,朝着那一支气势汹汹的幽州骑兵迎击而去。
听着耳畔的马蹄声,衣甲与兵刃碰撞摩擦,铁与血的交杂,使得张辽身下的马匹不安扭动着脖子,响鼻打个不停,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乖!快了。”
张辽俯身一边安抚着战马,眼睛一边望着战场,搜索着那一抹白色剪影,口中淡淡说道。
终于,透过人马的间隙,不断游动的战场上,张辽与一双格外冰冷的眸子对上了。
两人格外默契的没有收回目光,越过重重人马,透过略显恍惚的眼神,试图从中探查出些许意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