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暗自点头,这些人并未像那些不知节制的水手一般,上了岸就陷入酒水带来的刺激、以及妓女带来的欢愉之中去。
这些船主从前都是些渤海、东海洋面跑船的船主,熟悉各地海况,一辈子待在海船上的时间远多于陆地。
东洋公司所属的船主都是从上次征伐马韩的行动中吸纳,这些人多数手里还掌控着公司股票,算是东洋公司的股东。
所以胡器对待他们不同于其他人,屏退左右后,热情的邀请船主们入座,口中直言道:
“诸位皆是公司股东,在下也就不瞒诸位,太守有令,我公司的第一单大生意来了。”
“什么?来自府君的命令?”
“真的假的?府君给我等下命令了?”
话语一出,顿时引起在场船主的注意力,直接来自公孙度的命令,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经过长时间的宣传,渤海之上跑船的船主谁人不知公孙度的大名?
不说那被众人直接引用的公孙帆,还有源自公孙家秘传的观星术,以及那些据说源自洛阳宫廷的海图,皆是经公孙度之手流传于船主之间。
否则,就算再过千年,这些靠自己钻研航海术的船主们,也不能像如今一般踏海涛如平地,入深海而若归途。
如果说商徒们对公孙度的推崇,大多源于利益牵扯,他们的身家大多系于公孙度为代表的辽东郡府之政策,公孙度一朝倾覆,这些而今呼风唤雨的豪商们,恐怕也会落得被人分食的下场。
那么船主对公孙度的敬仰,就有些授业之恩夹杂其中了,船主们视为珍藏的渤海海图,视为传家手艺的观星术,这些日子里不值钱般的向外传授,虽说是通过那劳什子船主协会,但凡有见识的,也都知道,源头还是在公孙太守。
而今渤海周边,无论沓氏,还是辽东,最热门的职业就是船主了,经过技术迭代后,跑船的风险大幅度的降低,收益却是成倍的增长,使得无数沿海子弟投入了跑船生涯中去,期望能够在这财富热潮中,分得属于自己一杯羹。
收入大幅度增长后,沓氏的船主们,不仅是媒婆眼中的香饽饽,也是各地钱庄的优质客户,社会地位远超从前。
可以说,船主能有今日的待遇,皆是拜公孙度所赐。
所以,当听说有来自公孙度的命令,众位船主皆是来了精神,好几位直接站起身来,目光炯炯的看向胡器,那眼神,看得胡器都有些发颤。
“千真万确,只是,事涉机密,信件我不便向各位透露。”
胡器无奈的摆摆手,他也没有料到船主们会如此的热情,说着从怀中掏出信函,指着上边的印信道:“诸位请看,府君的笔迹、印信皆在此处,可以作为凭证。”
“真的是府君印信,这玩意我认识,家中那地契上也有,我认识。”
船主们接过书信,互相传阅起来,这些人自觉的没有拆封,只是看着表面上的印信惊呼出声。
“掌柜的,说吧,府君叫我等干什么?我等皆是受府君大恩,上刀山,下火海,都可去得。”
“对对,府君有命令,那是看得上我等...”
胡器眼看船主们的表态,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一路上酝酿的说辞都没了用处,好在一切顺利。
想到这里,胡器微微一笑,抬手叫停这些人的表态,淡然开口道:“呵呵,诸位莫要心急。不过是干些习惯了的活计,渤海上跑船而已。”
“只是,既然是府君的命令,今次我等就要干得漂亮些。”
胡器环顾在场的船主们,船主闻言皆是点头。
“那是自然。”
他们虽然最近很是意气风发,但论起社会地位,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