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识并不多,关于辽东的见识还是那些新收的幕僚普及常识得来的,在他的印象中,辽东与青州隔海,冬天很冷,胡人很多,经常打仗,是处不怎么安分的地方。
但是他从幕僚的众多言辞中判断,辽东郡兵出突骑,擅长骑兵作战,那么辽东肯定不缺马。
“马匹?”
公孙继抚平皱巴巴的衣袖,皱起眉头,轻声自语道,显然,马匹这种交易在他的意料之外,一时犹豫,不敢答应下来。
“正是马匹!”
吴敦见到公孙继犹豫,知道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于是接着出言道:“兄弟也知道,青州当前还在打仗,孔融那老匹夫,占据北海几座城,不敢与柳渠帅打,转过头袭击齐国。”
公孙继闻言来了兴趣,转头就见吴敦脸上带着少有的无奈:“官军中有名叫太史慈的骑将,骁勇异常,就带着几百名骑兵,就将我大军冲得人仰马翻。”
“太史慈?”
“嗯,就是这个人,是个好汉。好几次我等用步兵围住少量骑兵,那人都单骑冲阵前来解救,关键是其人还真成功了,长矛短戟,一合难挡,杀得我军分外狼狈。若不是官军兵少,杀伤不大,否则此战定然是要动摇我黄巾根基的。”
吴敦说起太史慈,脸上既有佩服,也有痛恨,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事后我等合议,还是要练骑兵。青州的牲畜已经被我等收集起来了,只是算上驴骡,合起来也组不成两千骑兵,还是要马!”
说完吴敦目光热忱的看着公孙继等待着他的回复,在他看来,既然其身后的公孙度不知作何缘由在扶持青州黄巾,那么支援他们马匹也应当不在话下。
“这个?”公孙继并没有立即回答,思索片刻后,面对吴敦道:“此事重大,请恕小子不敢答应。此事我定会如实禀报家主,一切按照家主意愿。”
“应当的,应当的!”
吴敦见状,没有失望,反而是连连点头。
公孙继长出一口气,这时候的他及时转变角色,不再是商贾,而是作为公孙度的代表说话。
想起公孙度的交代,公孙继眼睛一亮,试探着出言道:“其实,”
待吴敦好奇的望过来,公孙继迟疑着道:“小子倒是有个想法,头领也是知道,光是有马,可是练不出骑兵的,还需要骑将。”
“兄弟有何办法?速速道来!”吴敦闻言,胡子一抖,神情激动问道。
“哈,只是小子的一点浅见,时间紧迫,战马购置、转运都需要不短的时间,如此一来,贵方何不派遣军官到辽东学习骑兵战法?”
“啥?到辽东学习?”吴敦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疑惑问道。
“嗯,正是学习。大哥也知道,东莱黄巾的柳渠帅,正是家主的故友,他开春就将军中好手派遣到辽东学习,而今那些军官,正在辽东进修呢!”
公孙继知晓吴敦的诧异,面不改色的点头确认道,顺便以柳毅举例说道。
“呵!果然,柳毅那家伙就是公孙度的手下。”吴敦先是在心中腹诽了句柳毅这黄巾的含水量,接着思索起军官派遣的可行性来。
“嘶,到辽东去,那还回得来吗?不会被公孙度吞了?”他先是犹疑公孙度的用意,接着又自我否定:“不可能,一批毛头小子而已,犯不着!难道是为了将来在我黄巾内部插根钉子?”
望着吴敦阴晴不定的面色,公孙继见状出言:“此事不急,事关重大,吴大哥可以先行上报的。”
“嗯!”吴敦点点头,他也没有立即答应下来的打算,在他看来此事虽然有多般好处,但是看着越是如此,就越要小心公孙度的不怀好心。
随后吴敦也不招待公孙继,急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