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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如何呢?作为高句丽的王,虽然平日口呼着保护民众,但是当下局势紧张,汉军大兵压境,公孙度咄咄逼人的境况下。
为国中社稷考虑,只能苦一苦百姓了。
过去一段时间,紧急回国的高伊夷模与留守国都的亲信,制定了一揽子的反击计划,其中就有召集高句丽各地精锐入京,打一场卫国战争的打算。
而为了安抚这些来自各地的部落民,高伊夷模不仅尽出国中府库,除此外,他还在对部落兵的军纪约束下罕见的松了口。
轻轻皱眉,似乎对这风中的哭喊甚是厌恶,甩甩衣袖,转身而走。
“孤的王宫,还是太小了啊!”
行走之中,他转头对自己的亲信道:“派人前去城中,叫那些部落民不要太放肆,此地毕竟是孤的国都,还有,叫那些受苦的民众不要哭了。”
“喏!”
身着汉式武官常服的亲信拱手领命。
“去吧!”
高伊夷模有些意兴阑珊,军事上的失败,让他对自己在民众里的威望丝毫不抱希望,他始终相信,有大军在手的他,底下百姓的些许不满,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没多久,喧闹不停的居民区里。
自宫城而出的宫卫列出严整的队形,向着居民区推进,沿途将那些释放出兽性,仍旧不愿收敛,正在拿火把放火的,或者举起武器施行杀戮的兵卒,一一驱逐,或敢抵抗者,皆被当街斩杀。
就在这些高句丽民众以为宫卫是来主持道义的时候,这些侍卫们却对那些稍有秩序的,拿着刀进行恐吓,不流血的抢劫熟视无睹。
一时间,哭喊声更大了。
“不许哭!”
军官见状,想起了高伊夷模的命令,提起刀鞘,向着一侧以头抢地,哭喊连天的青年击打而去。
“啪啪!”
精美的刀鞘在军官的挥击下,让哭喊的青年嘴唇青紫,牙齿掉落,没几下便血肉模糊,青年伏在地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哭声,空气中只剩下压抑的闷哼。
“哼!”
军官收回刀鞘,看了眼上边的血迹,脸上露出鄙夷。于是他踏着眼前青年的身子,弯腰拿着沾满此人的鲜血的刀鞘在他的衣服上来回擦拭,直到毫无痕迹才算满意。
随着军官的示意,身后那些宫卫有样学样,以粗暴而高效的方式,将居民的哭喊声,生生给逼了回去。
远处的部落兵们,本来还因为宫卫的出手而严阵以待,随时应对宫卫们可能的突袭,此时见到这种场景,便也知晓了双方的默契,不再纵火、杀戮,开始进行更为纯粹的劫掠。
高伊夷模继续前行,来到王宫的西侧的一处偏僻地方,这里居住着他的谋主,此人奇谋巧思颇多,为之前高伊夷模只身归来,费心稳定局面的过程中,出了许多力气。
“先生!高伊夷模来访。”
摒弃掉左右护卫,高伊夷模在门外恭敬拜见道。
“殿下不必多礼!”
从木屋里走出一名身材中等的男子,声音沙哑,脸部遮掩在高高的黑布斗篷下,他先是对着高伊夷模回礼,然后领着高伊夷模进入木屋。
高伊夷模虽然身为一国之主,此时却没有一点傲气,他一丝不苟的行礼,尽力将每个动作都做到位。
临别时然人最后的话语,始终回荡在他的耳畔,欲要富强,首要的便是得人。而眼前的来自汉地的,自称薛文的文士,便是他心中不俗的大才。
“哦?先生在看地图?”
刚一踏进木屋,高伊夷模就被铺满地板的舆图吸引了注意。此刻它们都被展开,有规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