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支撑的木桩踹断,跨步进入了无人守御的营寨。
对面刚刚捡起武器的敌军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慌乱,这一支凭空钻出来的、全副武装的敌军给了他们足够的震撼。
“铮”
刀锋划过刀鞘,公孙贺拔刀,向前一划,无声说道:“杀!”
“砰砰”
沉重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全副武装的甲士开始向前冲锋,似乎是受到了先前潜伏抵近的影响,即便已经进入了厮杀距离,这一支军队的战士始终保持着缄默,像是从地狱中召唤而来的鬼卒。
“鬼啊!”
“敌袭!”
这一处是豪族私兵的驻地,此刻留下的都是昨日战败受伤的士卒,又或者因为战力不强,作为补充兵员的青壮。他们哪里见过这样逼近脖子的厮杀,在他们未着甲的情况下被一群甲士近身,情况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了。
望见逃跑的敌军,公孙贺并不急着追击,他等着左右汇集,列成军阵向前推进,特意选择处于集结状态的敌军攻击。
“快,向我集合!长矛前指!”有指挥官在空地招呼慌乱的士卒集合,以做抵抗。
渐渐的,一个小型军阵成型,不过其中的成员却是脸露恐惧,矛杆颤动不停,像个瑟瑟发抖的小刺猬。
“哈哈哈!”公孙贺大笑,看着这样的军阵,他心中充满了蹂躏对方的欲望,他举刀,奔跑,一跃而起。
长矛刺来,公孙贺仗着铁甲厚实,用臂铠磕飞有威胁的矛刃,浑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就那么冲入敌军丛中,周围的甲士见到统帅如此勇猛,自然不甘落后,纷纷冲入敌军刚刚有组织的阵型中。
“哧..”单薄的矛刃刮过铁甲,划出一道火花。
公孙贺撞倒了此地的指挥官,他四周都是敌人,本应恐惧的他却是露出了残忍的笑,那些无甲的长矛兵被这些不要命的甲士近了身,不少人当即吓尿了裤子,战场上一度满是尿骚味。
长长的刀锋斜斩而过,被人拥挤到无法动弹的士卒就像众人奉上的祭品一样,被公孙贺一刀分尸。
“哇!”这些长矛兵舍弃了长矛,四散逃了开来。
“呸,都是些新兵蛋子。”公孙贺不屑,对左右下令道:“不要管那些新兵,向前推进,占领辎重仓库。”
这一战,他们步兵的主要任务,便是占领营寨的辎重仓库,在这个季节,没了补给,任你是天兵天将,都得饿死冻死。
......
“吱呀——砰”
一阵令人牙酸的原木挤压声音中,寨墙成片的倒地,激起了漫天的雪粉。
“跟上!”
严方扬手扇开眼前的雪粉,大声招呼道。
“强弩营,把车推上来!”
随着他的命令,一架架简易独轮车被推进了营寨,车头上插了一根长矛,有点像此时守城用的刀车,除了长矛以外,车头还加装了一副盾牌,用于抵挡前方的箭矢。
此刻被士卒握着后边的两根车把,轻而易举的推进了营寨,地上的原木,尸体根本无法阻挡这种战车的推进。
“强弩营列阵,随战车前行。”严方见到战车已经进入战场,立即指挥道。
战车及强弩营士卒居中,两翼有精锐步兵推进。
严方立在阵中,手持一把强弩,凌厉的眼神扫过前方的敌人。
“嗖!”一名试图顽抗的军官捂着脖颈倒地,血飙射了近丈远,吓得刚刚汇集的士卒,继续逃散,被随后赶上来的步兵砍杀或者收编。
“换弩!”严方将强弩递给郑琪,并且从其手中接过一把同样上好弦的强弩,而郑琪则是将强弩安放到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