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骑兵拦道,此处正在发生着一场厮杀正酣的攻城战。
“村长,这地方是严庄主家吧?”一个后生小声问村长道。
“嗯,”村长凝重点头,这个严庄主名叫严成,乃是此地一霸,祖上就占据了这一片出山的河谷地带,多年来横行不法,豢养众多庄客部曲,又武力高强,就连县上的官吏他都不放在眼里。
没想到啊,也有今天,光是看着那庄园墙上的大火,村长就知道严成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田健骑在马背上,眯着眼睛注视着庄园高墙上的顽抗,刚刚投石机投放了他们最新研究成果,盛满火油的陶罐,外裹麻布,内盛火油。平时的摔打不会碎裂,只有受到投石机抛飞落地后的巨大力道才会碎裂,麻布上的火焰点燃逸出的火油,简直就是纵火神器。
“传令下去,不要再扔了,这么个小地方,扔两枚就够了!”田健脸上露出笑意,对于火球战果很满意,但他还是下令停止投放,生怕把好东西都给烧没了。
“诺!”传令兵立即上马飞驰传令。
说完田健自己也不闲着,策马来到前线,对前线指挥攻城的林正道:“直接攻吧,看来老唐那边的埋伏没用,官军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咱们已经露出肚皮了,都不过来。”
林正闻言也笑了“那还不是见到咱们连攻城车、投石机都有了,比他们官军还要官军,不敢来啊!你要真想引诱官军来攻,那咱们就学黄巾前辈,蚁附攻城,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说不定官军就来了。”
“那可不行,有了好兵器藏着掖着,让弟兄们多增伤亡算什么计谋?”田健立马摇头,他指着那些举盾排列上前的士卒道:“你看,不用多少计谋,这些兵也有些模样了,我看,正面厮杀,不比官军差!”
前方,在基层军官的组织下,前排的士卒举着厚重的木盾,抵挡上方的箭矢,并且整个队列并没有因为墙上的箭矢而有丝毫滞留,而是坚定不移地靠向城墙。
“注意队列!”什长在队伍中大喊。
“盾牌手听令,弓箭手准备,一、二、三!射!”
头顶的盾牌在一瞬间移开,下方的弓箭手则是刹那间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这一次双方的距离拉得很近,弓箭手的一次抵近射击,直接造成了墙上的大面积减员,哀鸣声不断,不少人站立不稳从墙上倒了下来,只在空中留下一声声凄厉的哀嚎。
“攻城车,上上上,重甲兵冲冲!”
吴缺身披重甲,手脚并用地自云梯下攀爬而上,灵活的就像个山里的猴子。
“嘿!”终于到了高度,他发出一声大喊,直接跳上城墙,在守卫的惊恐的眼神中,撞入慌乱的人群,在空中的他用短戟拨开了好几只刺来的长矛后,一下子撞入个倒霉蛋怀里,巨大的势能冲击,加上吴缺的瞄准咽喉的一记铁肘,那人当即就没了性命。
“来啊!”他发出一声大喊,自尸体上站起,仗着自己重甲在身,用手中的短戟向着周围的士卒疯狂攻击,城墙上的士卒竟然一时拿他没有办法。
终于,云梯上陆陆续续上了人,他们与吴缺一起列成军阵,挤压上前。
严成本来在指挥救火,灰头土脸好不狼狈,他在心中骂了无数次黄县县尉,枉费自己多年的供养,求救了这么多次也不敢来支援。
同时,他也被这伙异常精锐的黄巾给吓了一跳,本来他见对方势大,还是有投诚的小心思的,可是对方根本不管自己释放的善意,立即组织兵力攻打,从头至尾,严成都是在被动应对。
从天而降的火球,差点让他的庄园付之一炬,然后是军容严整攻击而来的士卒,这些哪里是乡里作威作福的豪强所能应对的?
故
